于是把朱潇潇说的那些又讲了一遍。

    第44章 “你喜蒋寒衣吧？”

    蒋寒衣一脸惊恐，忙撇清系，“我没这朋友！”

    “扛把和小氓还是有区别的好吗！我那几个兄弟除了成绩不好谈恋之外，那都是清清白白正儿八经的好学生！”蒋寒衣义正言辞地说完，忽然有心虚，小声：“不过赌博确实也赌，私玩玩牌什么的……”

    范苦着脸：“倒也不是金贵，就是比较睡觉……”

    第二件事不算大，不过班上也有很多同学关心——夏梨的病一直没好，缺席了几天。刘国庆每天上课前都要唠叨几句，让大家注意，三了，就是革命的本钱。

    “嗯，据说叶老师是真的救过一个自杀的女生。”蒋寒衣说，女儿死后叶老师一直积极地从事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工作，并且一年前实打实地救回来一个已经站在教学楼天台上的女孩。“而且八校联考我们班不是考得特别好么，尤其是语文，平均分都 122 了，学校刚好借这个机会宣传。”

    弋戈：“……”那区别在哪？

    弋戈迟疑地了。

    三的生活枯燥，学生就像反刍动，把学过的东西吐来反复嚼了一遍又一遍。夏梨回到学校的时候，正好看见范被刘国庆拎来单独教训——“别人都不睡，就你金贵？！”

    他观察弋戈的脸，声音越来越小：“打架倒也打……”

    弋戈沉，难是她杞人忧天了？

    全班人蔫不拉几地自习了两天之后，三在一场暴雨中正式拉开了序幕。

    第一件事是叶怀棠请了一周的假。大家崇拜的挂念的叶老师需要回老家一趟，把妻送回疗养院。据说老校亲自登门劝了他三次，才打消他辞职的念，他还托刘国庆当堂念给同学们的短信，表示他非常舍不得这帮孩。

    “……”蒋寒衣见她得意狡猾的表，气笑了，“弋戈，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弋戈忽然转问蒋寒衣：“这是你那几个朋友吗？”印象中蒋寒衣和传说中的“扛把”玩得也很好。

    “但那都是小打小闹，不会把人打残的，多就伤而已。”蒋寒衣很正经地解释。

    弋戈疑惑：“你不是和那几个‘扛把’很铁吗？”

    “我知你在想什么。”蒋寒衣从兜里掏了块饼抛给银河，“但我觉得，叶老师肯定学过专业知识才能去开导别人的，他不是师范学校毕业的么，师范都得学心理学。”

    “喂，我说，你不会是因为自己语文没考好就迁怒叶老师吧？”正经没两分钟，蒋寒衣又贱兮兮地凑过来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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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上人愣了一会儿，很快又埋各自的事。这三个名字在尖班学生的心里并不能掀起什么波澜，他们多嗤笑一声或叹一句罢了。

    刘国庆被他气得珠都快瞪来了，甚至没看见从后一闪而过的夏梨。

    “我听说了。”蒋寒衣了，沉，“应该不是谣言吧，我妈认识电视台的人，他们那边已经在策划给叶老师个专访了。”

    “哦，你这么张嘛？”她只是随问问而已。

    夏天的雨酣畅、痛快，一连好几天，从噼里啪啦到淅淅沥沥，仿佛没有尽，像在预示一个多事之秋。

    “专访？”弋戈又跟不上节奏了。

    第二件事发生在周五，尽对三生来说，周五已经不是一个值得激动的日了。广播站的通报伴着大雨在每个班级里响起：“三（12）班李志远、彭博、方晓军三名同学，于上学期期末考试期间在校外赌博、斗殴，致多人伤残。为严肃校纪，依照《树人中学学生纪律分条例》，经校政教会议审议，决定给予李志远、彭博、方晓军开除学籍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