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玉竹过的事一件一件讲了来，并在白勇的胁迫说每一个细节，包括李玉竹在床上的每一句话。讲到一半时，李玉竹曾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破大骂否定张文华的话。

    夏杉杉躺在桌上，泪不止。刚才看见张文华时她中还满是担忧，现在只剩的迷惘。

    张文华意识到自己虽没让夏杉杉的生命受到威胁，却地杀死了她的心。

    他已崩溃，一一撞向地面，哭求：“放了杉杉……求求你们放了她……她跟这件事没关系……”

    白勇刀，把夏杉杉嘴里的巾拽来，放在她的手里，让她自己住伤，然后走到李玉竹面前，“臭婊，咱俩过六年了，我问过你那么多次你都不承认，打你一次你就说有抓住你现行，现在人家讲的那么详细，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气得青暴起，本就苍白的面上看不到一血，拿着刀的手不住颤抖。

    张文华忽然明白，其实白勇对李玉竹也是有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让这段婚姻持六年？

    李玉竹辩解：“老公你不要信他的，这些事儿都是他编的，他的工作就是讲故事，编细节太正常了，而且老公你不知，他是个大坏，他六年都没回三河了，这次回来半夜鬼鬼祟祟地现在库山上，还带了好几十万现金，他莫名其妙地约会小霞，结果小霞就车祸失踪了，他肯定了一件大坏事！”

    白勇猛一掌扇过去，刀抵住她嘴，“你就是死鸭嘴啊……他跟别人什么跟我没关系，我让你承认你都了什么！”

    他越说越气，最后猛一刀刺向李玉竹的手背，刀尖贯穿那轻薄的，接岩石地面。

    李玉竹嚎啕大哭，另一只手握住白勇握刀的手，尝试把刀来，嘴上说：“老公，你打死我我也没对不起你的事，今天我偷偷跟着他，看见他把一个钱箱放在了王逍遥的家里，跟着又偷偷摸摸跑到这里来，他还有一个同伙儿，现在跑了，他们肯定密谋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他是个坏人，坏人的话你可不能信。”

    白勇当然不关心这些，满心只是对李玉竹轨的执念，“你他妈不是说他们俩把你绑过来的吗，现在怎么又成你跟踪了？你痛痛快快承认吧，别浪费老时间！”

    一阵风山，酝酿许久的大雨终于了起来，外雨声排山倒海，灯泡摇摆，光影在一尊尊石像上掠过，好似整个阎罗殿都活了起来。

    张文华抬起，呆呆地看着李玉竹。他听见了刚才的话，觉李玉竹不像撒谎，而如果她没撒谎，那碎光就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