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视频是在棚里，余婳拍了圈摄像棚，最后对准自己，柔光，五官致得像是希腊雕像，她捂嘴打了个哈欠，“今天午的拍摄很无聊，我这次真的要去很久，你想跟我见面吗，晚上有时间吗？”

    李蕴答应了。

    这些天以来，她们什么话或者碎片日常都分享，但是没有谈任何之前引发矛盾的问题，每每涉及总是避开。

    这似乎是她们的默契，这话总是想当面说才好，特别喜在睡前的床上说。

    这一晚也不例外。

    也许是因为余婳要远门，这一晚实在过分香艳。

    ……

    完。

    再直起腰时，余婳了嘴角，笑着问：“什么觉？”

    “……”

    李蕴真是难以在这时候直视余婳，偏偏余婳还要凝视着她，那双睛弯弯。

    忽地，余婳轻声说了句，“好喜你。”

    这不是余婳第一次说喜你，但这场合，李蕴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上次我说我把想说的话写在备忘录，不是骗你的，我真的写了，但我想亲自念给你听……

    “我不是一个习惯表达的人，总想把自己的想法藏起来，谁都不知才好。我喜说很模糊的话，喜模糊的关系，觉得这样才安全。所以，你都不知你拒绝我的时候我多难过。”

    余婳梳理她的视角，“我想过很多次，你在我边当我助理我当然会过得更舒服，我也想过，只要我开，不什么个过程我耍耍手段你总是会心答应继续我助理，但是……”

    余婳停顿了一，避开了李蕴的睛，“但是你很快会厌倦这些的。”

    “姥姥生病那会我想得很清楚，我们都自己喜的事有所专，大分时间网上，偶尔见面，这应该是你更喜的相方式，也是我必须适应的相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