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有手机了再说吧。”

    “好噢。”解煦睛亮了，“说话算话。”

    “会的。”

    互晚安后，杜韵白把灯关了。

    她梦境一向很浅，哪怕是梦也绷着弦。

    不知为什么，今晚她的梦里现了解煦。

    她梦到她和解煦在黛湖边上走着，解煦突然耍赖，小孩一样坐在地上不肯走了，哭着说：“我脚疼。”

    杜韵白问她怎么了。

    解煦皱着一张脸，哭哭啼啼的，说她自己其实是条人鱼，是因为喜才上岸的。鱼尾变成后，她走路就像踩着刀一样。

    解煦还说，她现在之所以会说话，是用脑换的，所以现在很傻。

    杜韵白笑了，说，那你要不要带我回海底看看。

    于是解煦牵着她的手，带她一步一步靠近黛湖。她们的双变成鱼尾，还了漂亮的鳞片。

    杜韵白发现牵着解煦后，不用换气就能自如呼，她们牵着手经过了很多沙丁鱼，曼妙的海底世界寂静而广阔。

    可游得越，解煦却变得越透明起来，到最后，解煦消失了。

    杜韵白一个人在海底很害怕，一直在喊解煦的名字，解煦清冷的声音穿来，“不会真的以为我喜你吧？”

    “逢场作戏而已，混了这么多年连这个都不明白？”

    “不过你在床上确实带劲，我们维持现在的关系也不是不可以。”

    ……

    解煦走后，杜韵白的尾就消失了，溺的觉立刻涌来。

    杜韵白挣扎着往上游，可海草却缠绕住她的双手和脖……大量地卷肺里，杜韵白腔疼得厉害。

    好冷。

    轰得一声——梦醒了

    杜韵白猛然睁开，调整着呼。

    借着月光，她看到另一张床上，解煦睡得歪七扭八，把空调薄被蹬掉了，整个人蜷缩着，看着有怕冷的样。

    杜韵白舒一气，刚刚的梦境太过诡谲，她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