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白捂住了她的睛，多真挚的一双睛啊，前世她曾在床侧夜话时形容解煦的睛像小鹿。

    不要再这样了，杜韵白有些恨自己，不要再来找她，不要再用她预料不到的行为来让她丢掉底线。

    “没有……”解煦觉得丢脸，“我也不知。”

    杜韵白没有轻易说原谅，这是解煦早就料到也早就接受的事。

    杜韵白有些疲累地叹了气，“你现在这样努力是为了《满城开》吗，我可以像上一世那样向敖东引荐你，你还要什么资源，我都可以给你。”

    “我可以教你怎么报复我的，绝对比你不理我更能报复到我。”解煦语无次，已经快要说不去了。

    杜韵白嘴上还是不留，“是你说要，现在又这么勉。”

    解煦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在微微颤抖，不知该怎么办。

    杜韵白受到解煦脸上的意，心里闪过一丝酸涩，“你为什么哭？”

 冷漠像刀一般凌迟，解煦觉得自己要疯了，她闭着，试探着去亲杜韵白。杜韵白睛却是冷的。

    “噢，对，我这一世还没有帮你要到《烂漫时》，你想要吗，我也可以去帮你要。”

    她们的走一片沼泽，越是挣扎就越痛苦，越沉陷，越掉渊。杜韵白承认她现在还没有放解煦，但她绝不打算再以任何形式和解煦在一起。

    ……

    好一会后，杜韵白终于施舍般给她回应，齿缠，她们在了床上。

    窗帘没有完全拉，杜韵白瞧见的那小块隙渐渐透月光，又慢慢显现一角澄黄月亮。

    解煦几乎是吼着说这句话的，“我不要。”

    解煦忍着颤抖，执拗地看向杜韵白，“原谅我好吗，我会改的。”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她咽委屈，继续说些羞耻又讨好的话，“你刚刚觉得舒服吗，你讨厌我的话可以选择报复我，什么样都好就是不要不理我。”

    解煦的脸又贴了上来，于是那抹月亮又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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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也一样。”

    “上次你说让我走，我走了，这次我不会。”解煦执拗地看向杜韵白，“我们可以找到新的相模式，什么我都能接受。”

    可她接来说的话还是像冰一样让解煦的心脏结了冰，她说：“在桐镇的时候你问我被背叛后会怎么办，我当时说会结束这段关系。”

    “你不理我我真的会很伤心。”

    “解煦，到此为止吧，现在这样我们两个人都难受。”

    可惜她里真挚的意是假的，她的像玩的塑料一样虚伪又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