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的轨，向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是真的。

    又过了几年，他又找了个年轻人。但庄慧无力辩驳，她自己知，自己的已经很差了。

    一步错，步步错，她承认，是她错了。

    年轻时候的错，不仅需要用她这一生来还，甚至还要补上女儿的前半生。

    庄慧抱住怀里的夏恬，角终是留一滴泪。

    “小恬儿，妈妈对不起你。”

    当年夏恬十一岁。

    她哭着问，“妈妈，你怎么了？你一直在睡。”

    “妈妈没事。”庄慧说，“妈妈就是，认错了，我不该赌，我伤了很多人的心，我不回去，还要连累你，我的女儿。”

    “没事的，小恬儿不怕妈妈连累。”

    “闺女啊，”庄慧睛眨不动了，声音也变得虚无缥缈，“人这一生太短暂了，比起你的家人，其实认个错也没什么。”

    夏恬大力地着，泪不知不觉的浸枕巾。

    “别难过，孩。”

    庄慧最后的话。

    “有你，是妈妈这荒唐的一生中，最最开心的事。”

    ——

    夜晚，帝都的老胡同，有一座老宅里。

    一老一少在一起。

    夏恬伏在沈微红的膝盖上，在地上坐着。

    年迈经年的老人，在她如泣如诉的诉说中，终是弯了直的腰背。

    失声痛哭。

    母女两个，数年没有解开的心结，今天终于解开了。

    可。

    而今魂已去。

    独留，梦中人。

    第62章 红楼

    翌日，全家动，来铁站送人。

    夏恬和迟希轻装上阵，她俩的行李箱，已经在昨天被庄琳打包寄回了江清。

    原因无它，实在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