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绮在睡梦中闻到了香味，她鼻睁开，顾莞已换了一居家服，刚好在边，挑眉望着她：“醒了？起来洗洗手，该吃饭了。”

    韭黄炒虾仁的香味儿隔着半个客厅飘鼻端，江语绮糯着声音伸手：“你回来了啊。怎么也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熟，想让你多睡会。”顾莞果然搂着她起来，看她底微青，有些心疼，“你昨天太奔波，累着了。”

    江语绮睨她一：“是奔波累着的吗？”

    顾莞愣了一，眨眨，反应过来便只是笑。

    晚餐有青笋片汤，蒜蓉菜心，还有江语绮喜的松鱼。她素喜吃鱼，各式各样的鱼用各式各样的法，百吃不厌，顾莞着她，只要亲自厨，多半有鱼。

    白的鱼剔去骨刺裹上糊炸金黄的颜，稠的酸甜酱铺设其上，筷一夹还能牵丝儿来。

    江语绮眯起睛，太好吃了啊。

    “为什么……”江语绮，说话还有些糊：“为什么你的这菜特别好吃呢？我家里阿姨过，老妈过，在外也吃过，可总不如你的好吃。你的特别香。”

    顾莞将一菜心夹她碗里，随意：“因为我用了心啊。”

    江语绮咬着筷箸尖，睛弯弯，乖乖的继续吃饭了。

    漂亮的松鱼只剩鱼和鱼尾，江语绮喝掉最后半碗汤，心满意足在靠背椅上，一只手摸着肚，神恍惚：“不行了，我快要撑死了。那么好吃，你果然是想养胖我。”

    “养胖你。”顾莞她的脸，起收拾碗筷。

    江语绮撑着桌沿站起来：“大厨坐着，小的给你洗碗。”

    这也算惯例了。顾莞便不再抢。江语绮速行，把碗筷收拾厨房，过第二遍清的时候顾莞也来了，江语绮将沥的碗碟放在架上，等着晾了再消毒，瞥看到顾莞打开了冰箱。

    “所以顾小莞，到底为什么嘛。”

    “还在好奇啊。”顾莞拿一瓶酸，放在琉璃案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