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时归额现一度，那是时序在探她的温，而他一边探着，一边发疑问：“难阿归也是染了癔症，被那赵思钰给传染了？”

    时归：“……”

    她破涕为笑。

    经此打岔，她的神稍稍放松了一些，虽然还是张的，但好歹能说条理清晰的话来了。

    既说了书，她就没想着再有隐瞒。

    无论是书中的剧，还是她的前一世这一世，足足两个时辰，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变得哑了。

    而时序也从一开始的怀疑，慢慢变得震惊，随后又听时归说来自异世，整个人都变得恍惚惊疑。

    可不知从哪一句起，他浑的绪都消失不见了，只剩慈包容地望着时归，仿佛在看一个稀世珍宝。

    一个由他亲手养大，却质疑自己来历的，小宝贝。

    时归了鼻，抬手捂住睛，呢喃：“就是这些了，这就是我隐瞒阿爹……隐瞒您的全容。”

    “其实我不是您的女儿，我只是一缕从异界来的幽魂，占据了您女儿的，又霸占了原属于您女儿的父……我是一个可耻的小偷，对不起……”

    边半晌没有言语，时归的心也一沉到谷底。

    又过好久，她落手臂，一扭，正撞时序漆黑的眸里，吓得她又是一个激灵：“阿……”

    她叫不来了。

    时序没有纠正她的说法，只是问：“你说你不是我的女儿，那我想问问，你如今的，可是我的骨？”

    时归迟疑片刻，缓缓了。

    时序又问：“那你可记得小时候，我是指六岁之前，找到我之前的事？记得有多少呢？”

    “记得……都记得的。”

    听到这里，时序不禁莞尔，看她还是怔怔愣愣的，抬手在她额上弹了一，笑问：“那如果这样都不是我的女儿，阿归可否告诉我，我的女儿该是什么样呢？”

    “还是说，若你没有与此世相悖的那段记忆，才是我的女儿？”

    时归的是时序与杨二丫的骨血，她也拥有着这从生到现在的所有记忆。

    与其说她是从异界过来的一缕孤魂，为何就不能说她原本就是时归，只是莫名多了一段其他的记忆？

    时归只觉脑海中的迷雾被呼一散，迷雾之后开遍野，鸟语香，皆是生机繁华之景。

    她的眶再一次红了：“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