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抱住他，哄：“你别怕啊，我在你边呢。”

    “不会，你会跟他们一样，欺负我。”楚晏已经很久没有过梦了。

    温染这样想着，就听见楚晏说：“杀谁都好！我要杀人！杀光所有人！”

    他要看见鲜血才可以，他要见血，只有鲜血才能让他压制住恐惧。

    “阿晏，你冷静一！”

    楚晏满赤红，表特别惶恐害怕。

    温染连忙拉住他，“阿晏，你怎么了？”

    那太监几乎是在地，温染立：“你们先去！”

    她抱着男人，手轻轻拍着楚晏的，在她温声细语的安抚，楚晏终于是冷静了些。

    楚晏一个大男人，就这样畏缩在温染怀中颤抖，大概是曾经的记忆对他而言，是抹不去的恐惧。

    “不可以！”温染拒绝：“你不能杀无辜的人。”

    温染立过去拉住楚晏胳膊，“楚晏，你不能杀无辜，他们没有伤害过你。”

    其他几个人吓的跪在地上求饶，“皇上饶命。”

    每想一次，心都要惊惧很久。

    她说：“上次我说看着剑会睡不着，你便不再把剑放在房了。”

    温染：“你的剑早就不放在床边了，你忘了吗？”

    这次比以往都要厉害，楚晏说：“染染，我想杀人。”

    那几个太监见有命活，连忙拖着那个快死的人跑了。

    温染不能看着他这样杀人，一咬在他的手上，楚晏松了手。

    温染：“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杀谁？”温染皱眉，那些欺负过楚晏的人早就死了，还有很多都受过他折磨，他还要杀谁？

    “不会的。”温染哄他：“我帮你赶走那些坏，他们欺负你，我就打他们好不好？”

    难把那些人拖来鞭尸吗？

    这次的梦好真实，真实到让他恐惧，他害怕自己会回到小时候。

    很快从外面就跑来几个值勤太监，许是他们上的太监服饰刺激到了男人。

    “我不！我要杀人！”楚晏用力掐着那太监的脖，对方已经被掐到两泛白。

    楚晏偏不，他闹着大喊大叫，“人呢？人呢？”

我的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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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晏还要追上去，却被温染从后死死拖住了腰，将他往后扯。

    “我害怕。”楚晏把埋在温染，闷声闷气的像个孩。

    “我冷静不了！”楚晏很难受，只有杀戮才能让他觉到自己是大的，无人敢欺负的。

    楚晏从床上走去，冲到那群人面前，掐住一个的脖，就要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