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鹤放开他，晏辞着气抬起，看见面前的不远，正是那像镜面一样平静的湖泊。

    此时正是清晨，湖面无风无涟漪，山间清新的空气让晏辞原本心惊胆战的心境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充斥全的轻松。

    而此刻在他们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远灵台峰之，由北向南而来的，如同一条玉练般盘旋而至的藏香江。

    林朝鹤背对着他，用手整理了一上的斗笠，他没有往灵台观的方向走，而是走到湖边，面向湖的方向站着。

    “小友。”他侧了侧，“你来。”

    晏辞闻言走到他旁边，见他伸手指着远山脚的藏香江：“你顺着这个角度看，能看到什么？”

    晏辞狐疑地看去，只见远山脚的藏香江蜿蜒而至，河的半段却是正好被山湖泊遮盖住，那湖泊从他们的角度看形状是椭圆形，连接着藏香江蜿蜒的的河。

    河连接着湖泊，从这个角度看来，就仿佛从天端降落至此的祥云，又仿佛盘在天地之间的一柄大的玉如意。

    晏辞被前的景震惊而微微惊愕：“没想到这条江还经到这里。”

    林朝鹤没有看他，依旧盯着湖泊，许久笑了起来：“很久以前，每次贫看着这条河，都会忍不住想它的尽是什么。”

    他用手指着远藏香江与天际接的，看不到尽的地方。

    “曾经贫的好奇心，全都寄在那天接的地方。”

    “我倒是听说这条河是从北边来的。”晏辞琢磨着之前听到的传言，而且经皇城一路向南，最后快要汇到海里的时候才过他们这里。

    林朝鹤的声音在晨曦尚未开始的夜里显得有些旷远，仿佛是从很远的远方传来：

    “是啊，北方。”

    他指着北边的天空：“小友可知北方有什么？”

    晏辞有迷茫，自从他睁开就一直在白檀镇和周围上徘徊，对外界的况知的少之又少。

    好在林朝鹤并没有让他回答，声音便再次响起：

    “在这条河的尽有一座城，坐落在赤之畔。”

    “为什么要叫赤？大概因为那条河发源于燕朝与北蕃边境界，那里有一片红的原，名字叫赤土原。”

    林朝鹤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过来：

    “有人说，赤土原的土自古以来便是红的，也有人说是那的土是被死去的将士的血染红的。”

    “赤土原上有一座城，名字叫霜城关，易守难攻，是燕朝与北疆之间最后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