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他指着晏辞上的衣服：“而且那男的穿着也不是普通村民穿得起的，村里只有他有这件衣服，一就能认来。”

    “只是看见衣服，但不能证明那就是我。”

    晏辞这件袍是后来订的，村里只有他一个有这袍不假，可自己绝对不可能和余荟儿站着说话。

    那这王猎看到的，和余荟儿站在一起的人又是谁？难不成有人将自己打放在屋里，又穿上自己的衣服跟余荟儿说话？那余荟儿当时又在那里什么？

    查述文问：“你看到他们两人是什么时辰？”

    王猎回想半天：“就是快要雨的时候，大概是在戌时。”

    “可有证人？”

    王猎忙：“有，小人的夫郎可以作证！”

    查述文又转向晏辞：“你从铺里来又是什么时辰？”

    晏辞略微想了想，离开铺前刚好看了桌上的百刻香：“起风没有落雨，酉时以后。”

    不等查述文发话，苏青木从人群中挤来：“我当时跟他在一起，我能给他作证！”

    所以这样一来，晏辞酉时了铺门，等到快要戌时的时候在山上见到余荟儿也说得通；但要是晏辞酉时门被人打，戌时之后被扔屋里，似乎也对得上。

    白伯良此时上又开始冒汗，似乎被几人的辩词说的有，于是给了查述文一个，查述文上前一步，对着晏辞和王猎喝：

    “你们两个，你说自己被人打了过去，你说看到他站在屋门，到底谁在说谎？”

    他目光冷冷扫过两人，王猎吓得立磕：“大人，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

    晏辞神虽然未变，可也微微蹙了眉：“草民所说皆是事实。”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大人可以看到伤还在。”

    一旁立刻有衙役上前检查，拿着从屋里找到的那带血的木对了一晏辞的脑后的伤，了证实他说的话，就是被这打的。

    “哦？”查述文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你说你被人打伤在先，可这明明在屋里被发现的，若是有人打你将你放到小屋，那又为何将留在现场？”

    晏辞心说，你都不知，我怎么会知？

    “草民也没有自己打自己的本事。”

    “只听王猎一面之词，大人也不能断定余姑娘事的时候草民是在场的。”晏辞淡声说，“大人不必如此咄咄人，不如等仵作验明余姑娘死亡原因，真相自然清楚。”

    查述文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堵了回去，果然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