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或是膝盖上的以假真。”

    那几个小工恍然大悟，就连事也忍不住侧目，晏辞又取了一块瓷片，将几滴墨在其上，然后将切开的小粒散香放在墨旁，低：

    “这真的麝香会有一驱墨现象，放在墨旁边会被引着朝墨方向移动，这就是真品，否则即为假。”

    众人皆凑过来，看着晏辞手里的动作，一旁的事用胳膊杵了那站着的小工一，压低声音：“还愣着什么，还不赶快拿纸笔记来！”

    伙计忙不迭地去后面拿纸笔去了。

    “这方法叫‘墨移法’，若是觉得麻烦，也可以将香粉放在好的纸张上，真品一般不会留迹或是油迹，而若是放在里的时候，会和为一，却不会将质混，否则一定是掺杂了淀粉类的赝品。”

    晏辞平静地一一述说着，众人听着他的声音都平静来，忍不住凑上前。

    事原本还对这年轻的少东家心有疑虑，等到听到讲了第五如何分辨麝香真伪的方法，他的后背也直了，脖微微前倾，神态间极为认真，甚至袖落到砚台里染黑了一片也没有察觉。

    等到晏辞介绍完第八方法，屋里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

    他一边絮絮说着一边演示给旁众位小工看，说到最后嗓都哑了，等到说完才发现周围安静的可怕。

    他抬起，看见一双双求知的睛正看着他，边有认识字的小工一手拿着一摞纸，一手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有的生怕听漏了，就将快要的笔在嘴里抿一，得一脸脏污，看着着实好笑。

    见晏辞终于停，方才记录的小工已经写完了五张纸，了一气。

    那事立从旁边递了一碗温过来，晏辞接过来了，抬见人群外的陈昂面欣之，微笑着看着他，走上前拱了拱手：“大公殚见洽闻，实在让人敬佩。”

    一旁的事也是由衷地了，随后又摇，心里暗自己经手麝香采收数年，这麝香分辨真伪之法竟然还没这年纪轻轻的少东家知的详细，实在惭愧。

    那些工坊的小工原本还不知前这人是谁，只听他们说是晏家的公，也是他们的少东家。

    如今听了他这番详细的讲解，每个人都小心地打量着他，见这人年纪不大，见识颇广又平易近人，丝毫没有架，不禁都对他有了几分好，看着他的神都跟最开始不一样了。

    了库房，事立就派人去查那些麝香的落，其后又亲自带晏辞看了其他的铺，晏辞默默听着他的介绍，心里大概对晏家的香有了些了解。

    晏家的香品很明显是提供给那些有能力又风雅客人的，是固定的一些受众，每年新研制的香品会首先送到这些人手里。

    白檀镇虽然是个小镇，但是镇上有些家底的人还是有的，大概都是像晏老爷一样年轻时四闯，攒了些家底后才寻了一个环境安静的偏僻小镇颐养天年。

    所以晏家卖的那些香品虽然很少，可是用料十分讲究。

    晏辞想起来自己最开始犯过的不够亲民的错误，琢磨着：“镇上的百姓大分没有能力买这个定位的香品，店里岂不是要失一分客源？”

    “这老爷自然是想过的。公可知，店里的香品本就是在最初香方上改良的。若是据祖上最初传来的香方制香，恐怕香品价格要更加昂贵。”陈昂，“老爷以前说过，宁缺毋滥。晏家的香万万不能因此降低品质。”

    晏辞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能晏家先祖当年开店的时候，铺里香品的定位就不是给平民百姓的，毕竟是从里来的御香师，原本那些香都是给里的贵人制的，不到迫不得已，可能都不愿意将香方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