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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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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辞看着他的样,直觉他和苏合的关系明显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

    他抬看向院里银杏树的枝,如漆的桃里映着天上的一明月,他结微动,却是迟迟没有将后半句说来。

    随即目光转到睁大睛看着他的顾笙上,顾笙见状忙将药端来,轻轻,舀了一勺放在他边:“正好你醒了,快把药喝了,喝完再睡。”

    整个人浑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话音刚落,便因过度惊惧和劳累,一偏,睫垂落,整个人再次陷无力的沉睡中。

    他刚一坐,一直没说话的秦观忽然开,声音仿佛因为在窗边坐了太久,被月辉镀上些许凉意:“不想问什么吗?”

    晏辞见他这幅样,心一沉,无端想起在芳华楼时他看着薛檀的神

    乎意料地秦观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随着窗的夜风一起过来:“是啊,认识很久了。”

    那柄镶嵌着墨蓝宝石的西域风颇为明显的匕首被他拿在指尖,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挲着薄如蝉翼的刃面。

    不过有一他可以确定,秦观认识苏合,认识的时候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早许多许多。

    秦观闻言没有迟疑:“我在郊外有一私宅,除了我没人知。天一亮我就带他离开。”

    不多时,哥儿似乎受到手腕上的凉意,轻轻动了动,随着小扇般的睫颤动,一双秋般的睛张开,顾笙屏住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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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指尖的利刃,自顾自地开:“他没在芳华楼之前我们就认识了,不过那时我们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那时我们是知音,是挚友,是”

    若是只是浮于表面的欣赏琴曲,或是认识短短几月,断断不至于发生今晚的事,而且他看着那个叫苏合的哥儿的神——

    哥儿听罢,艰难地朝他扬起一抹激的笑意:“是这样吗谢谢你”

    于是晏辞跟秦观在另外一间刚收拾来的偏房里挤了挤。

    那神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杀意,当时便看的他胆战心惊,并且直觉自己若是没拦住他,今晚芳华楼必有人要见血,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哥儿虚弱地看着他,苍白的张了张,断断续续:“你是观是,秦公的朋友吗?”

    

    顾笙只好诚实地说:“我是小舅舅外甥的夫郎。”

 “怎么会伤成这样?”顾笙忙让惜容拿来药膏,小心地涂在哥儿雪白的手腕上。

    秦观嗤笑一声,似乎在笑他的明知故问:“不问问我和他什么关系?”

    了夜以后,白日里的意褪去不少,微凉的夜风拂过院里的银杏树,带动枝丫上的叶片簌簌作响,晏辞站在银杏树用脚尖踢开路中间一块突兀的小石,晚风将他额角的碎发

    晏辞把往椅背上靠了靠,他并非特别好八卦的人,尤其是有些一就能看来的事,问不问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于是他问:“你们认识很久了?”

    哥儿似乎刚刚从疼痛中缓过来,他有些茫然地睁开,无助地看着陌生的房间。

    晏辞见他一直摆着那柄利刃,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于是随意拉了一把椅在他旁边坐,忖度着如何开

    他关切:“你不要害怕,现在你在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欺负你。”

    晏辞轻轻,这里面的恩怨并非他一个外人能看懂的,于是他问了一个前需要解决的问题:“你要拿他怎么办?”

    晏辞抬:“问什么?”

    他和秦观两个男人也不方便在旁边照顾一个哥儿。顾笙便自告奋勇和苏合一起睡在主卧,若是苏合有什么事他好有个照应。

    晏辞洗漱回屋的时候,正看到秦观坐在窗边的椅上。他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外的月亮,指尖却摆着一把明晃晃的雪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