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就在现场并且目睹了整个过程，并且事后回忆起来还觉□□发凉，但他的确没阉他。

    “我猜也不是你，你不来这事。”

    秦观找了把空椅坐，琳琅上前给他倒了杯清茶，他拿起茶杯呷了一：“那绿蝇向来些不的事，他这次掉了半条命人吓傻了，听说躺在床上话都说不来，城里不知多少有哥儿的人家拍手称快。”

    “倒是他爹一定要找割了他宝贝儿的凶手。”

    “只不过杨抒既然成了傻，那几个跟着他的也说不到底是谁割了他，只说是个女人。”他眯着看了看晏辞，故意压低声音，“大外甥，若真是跟你有关的话，你可得小心。”

    晏辞无动于衷：“杨抒不是已经傻了吗？一个傻又怎么说话？他说的话有人信吗？”

    秦观朗声而笑：“他傻了不要，只不过薛檀这人就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那几个人杀了便杀了，不过杨抒是他最得力的狗，若是知阉了杨抒的人是谁，他绝不会放过。”

    晏辞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所以你是说，他抓了红袖想引苏合过去，是因为他认为阉了杨抒的人是你？”

    秦观无所谓：“他认为是谁便是谁，敢来找死我便满足他。”

    晏辞将目光重新投回纸条上：“那红袖，你救还是不救？”

    秦观打了个哈哈：“这薛檀也是蠢，不过是个哥儿罢了，能威胁到谁？”

    他显然有些疲了，神有些不佳，于是站起给琳琅比了个送客的手势便打算离开：“苏合不是还在秀岳峰吗，他没事就好了，其他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苏合很看重红袖。”晏辞开，“他若是有什么意外，苏合会很难过的。”

    秦观正要踏门的脚步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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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一些的时候，琳琅亲自送晏辞门。

    门外的雨已经小了不少，月光倒映在淋淋的路面上，照亮了蜷在石板之间的浅显洼，面上不断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秦家的车早早得了消息候在门外，琳琅一边送晏辞门一边：“表公，小人便送你到这里了。您小心路上。”

    晏辞正要上车，想到了什么回问：“你家二公最近看起来很累。”

    见圈都有些黑了，神也不怎么样，更别说日渐底的脾气。

    琳琅浅浅地了，倒也没有隐瞒，坦然告知：“听闻是船坞那边最近了事，老爷要二公每天跟着他去理，不过不是什么大事，想来过些天就好了。”

    第2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