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更加莫名其妙,不明白他要说什么:“左手?”
晏辞整个午都待在船坞陪秦
观一一检查那些卷轴,秦家二公
虽然平时游手好闲,但到了正事上倒也算风驰电掣。
晏辞侧了侧示意他往自己手上的卷宗看来,接着另一只手拿起桌
上的油灯离着卷宗
了些,烛光的光洒在那些发黄的纸页上,清楚地映
那些字
。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心里又生一个念
直接将他正要说的想法打断了:“不,不是手上有伤,他是用左手写的字。”
不会写字怎么会看图的?
晏辞摇了摇:“秦
观说会想办法。”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晏辞才回来。
苏合靠在枕上,面上因为病态显得有些苍白。
“笙儿,谢谢你。”苏合朝他淡淡笑了笑,听话地接过药碗把药喝了。
晏辞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完全不像周栾近几年的字,疑惑
:“他以前不会写字?”
虽然顾笙言劝
许久,但是他面上虽然并没有表现的很焦灼,可是
神里却是时时刻刻带着忧
。那郎中说他这病不能
心过度,只能静养,于是晏家没有人敢跟他说实
。
苏合那晚走投无路地忽然现在家门
,其实是一件很蹊跷的事,晏辞一直没想明白到底是谁违抗了秦
诚的命令,将苏合带了回来。
顾笙略微安心来,这才又问:“你回来这么晚,是去哪里了?”
若是寻常人生了病大概仪容不佳,然而这病除了让他雪白的面上夹杂着些许病气,看着更像一个病人外,丝毫没有别的影响。
晏辞拿起旁边一张空白的纸,用左手拿着笔写了几个字,直起叫秦
观看:“你看,若是用左手写字,字
结
见苏合状况很糟,他也没有机会问这些事。
一旁的秦观闻言问
:“什么不对?”
顾笙一时有些羡慕。
晏辞私里与顾笙
:“先别与他说那些,等他病好了再说。”
想到此他赶
摇了摇
,将脑
里的想法甩走。
秦观不以为意:“他以前就是个跑船的,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还能会写字?”
顾笙这几日一直专心在苏合的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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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我夫君已经在想办法了,保证红袖会平平安安地站在你面前。”顾笙用勺将碗里药汤的
气散开,“喏,先把药喝了,这样才好得快。”
昏昏沉沉两天后,苏合终于醒了过来,他依旧不放心红袖。
他今日比平时回来的稍微晚了些,到家以后,惜容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见状又去后厨给他了饭。顾笙以为他去找红袖了,于是向他打听:“怎么样了,红袖有消息了吗?”
“这个字迹虽然有些歪扭,但是落笔畅没有停顿,并非不会写字的人每落一笔都要思考
一个笔画是什么而产生的停顿。。”
顾笙看着他苍白的脸,不禁轻轻叹了气,心
苏合明明生得这般好看,怎么总是遇上这些麻烦?难不成真的应了“红颜薄命”?
晏辞就着火又往翻了翻,上面的字大抵都是一个样
,难以辨认不说丑的天
烂醉,看的他直皱眉,就这么翻了几次,晏辞忽然觉察
一个问题来。
“不对。”晏辞忽然开。
那些周栾经办的事全
整齐堆在秦
观面前的岸上,他
几卷看了看,顺手将一卷递给晏辞:“你看看这些,都是六年前的东西,也是周栾经手的第一批。”
“只能说他当时可能手上有伤,所以写的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