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嫔妃，而且其他国家的来使也会席，宴会上必须要的完无缺，绝不能在其他来使面前丢了大燕的脸。

    三司六局很明显都知这一，晏辞先前还听说他们已经细到连宴会上搁筷的箸枕，都要是金镶玉的，而宴会上除了能染气氛的音乐就是香药，这宴会上的用香势必要够庄重够郁，最好是其他来使闻所未闻才好。

    “臣正要向陛禀报，元日大典上的香，臣已经挑选来几，请陛过目。”

    他说罢将怀里的香册递给旁边的宦官，再由他呈给皇帝，萧成接过去草草翻了一遍，眉便收了，他只翻了前面两页便合上，随意扔回香盘：“这些香以往都用过了，怎么还呈上来？”

    晏辞：“陛恕罪，臣那边还有不少香册，这只是一分，等臣全看完”

    “卿。”萧成沉声，“这件事朕给你去办，是朕信任你，你虽是第一年任御香官，却也不必过于束手束脚。这些过于普通的香就不要再用了，用你的脑再好好想想。”

    晏辞低声：“臣遵旨。”

    片刻后，帷帐后面再次传来咳嗽声，萧成显得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把丹药拿过来。”

    这句话显然不是跟晏辞说的，晏辞于是往旁边站了站，一旁的徐晟早已等候多时，立刻将一个拳大小的丹炉端上来，帷帐后面动了动，萧成不满地问：“怎么只有这个几颗了，其他的呢？”

    “回陛，上清说本月就炼了这几颗。这几样炼制丹药的材料本就稀少，等到采集药材的官员回来炼制成丹，只能等个月了。”

    萧成听完没有说话，但是晏辞即使没看到他的脸，也直觉能受到他的不满。

    如今陛一日不如一日，孙承修自从得罪陛被贬官后，现任太医丞的医术远不及他，而且陛这些天愈发迷恋服用丹药，晏辞记得云清说过，那丹药偶尔服用效果极好，但是若服用次数太多，就会对有害。

    看陛自三殿，皇后殿相继离世，如今他的孩当中只有萧元英在边，萧元英自从十年前便被萧成指给林朝鹤为徒弟，名义上是公主，实际上大多时间不在里，而是去上清修炼。

    尤其是皇帝病重，公主便经常整日整日地在上清为父皇祈福，至少晏辞已经许久没见到萧元英了。

    萧成咽一颗白的丹药，闭上睛了一会，晏辞并不惊讶地看着他的面一回光，这幅场景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皇帝陛老了，他不信太医署，却执着地相信这些丹药可以让他命百岁。

    晏辞垂眸，陛这样依赖这些丹药，他可以很确信如今林朝鹤即使不踏皇，也有办法照他的计划来控制萧成。

    “陛服用太多丹药了。”林朝鹤笑，“他的现在就如同被虫蚁蛀空的树，外中罢了。”

    “我也没有办法。”他对晏辞说，“陛老了，现在又因为三殿的死，他的心也老了，何况又赶走了孙承修，这里不会有第二个孙承修敢站来救他。”

    晏辞蹙眉：“我就这样看着陛把自己毒死？”

    林朝鹤像是很明白他的想法：“小友，别忘了你来皇的目的，你可以同别人，却不能同上位者，何况陛也不需要我们的同。”

    晏辞没再说话，林朝鹤说的对，他的目的就是想办法帮萧元和继位，让他大赦天，其他的跟他没有关系，他也没心思掺和去朝堂上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