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也就罢了，还不好好读书，前些日我在里遇到孙承修和他女儿，他现在就是个女儿，一有机会就带女儿炫耀。”

    “他那个闺女更是了不得，三岁就会读医书，人人都说大了一定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才女，没什么差错年岁一到就能当女官了。”

    顾笙“噗嗤”一声笑了：“我记得，是小璟言吧。那小姑娘可了不得，继承了苏合的好样貌不说，还继承了孙大人医术上的天赋，以后定是能女承父业的。”

    晏辞无奈，他站起伸手环住顾笙的腰，引着他往屋里去：“所以你看看，每次我要惩治梅初，你都要来阻止，再这样去，以后梅初再大些可不听教了。”

    顾笙随着他往里屋走，边走边笑：“你自己的儿难不成还不知秉？梅初是顽了些，但是何时真的过格的事？”

    晏辞莞尔：“这倒也是。”

    两人走书房后面，专门布置来供主人休息的室，顾笙坐到榻上，从袖里拿一封信展开：

    “胥州那边来信了，外祖母说她想两个孙儿了，问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将两个孩送过去住几天。”

    他顿了顿：“正好予安自己一个也怪无聊的，我听说上次从燕都回去后，他就吵着还要跟梅初月疏一起玩。”

    晏辞：“外祖母年纪大了，想念外孙是正常的，等过些天中秋节，咱们一起去胥州过节好了。”

    顾笙问：“可是中秋节朝中事是否繁忙，你可能的开？”

    “若真有事务也没事，大不了那你和孩先过去，我晚些天到。许久不见季明叶臻他们，记得多带些礼。”

    顾笙颔首：“这是自然。”

    两人在屋安静坐着，没一会儿，窗外又起雨来了，晏辞拿起桌上匣里的香粉放炉里焚烧，香气袅袅升起，熏得满室清华。

    顾笙看着那香雾，开：“先前和几位夫人聊天时，还提到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