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非常大：「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如此，但对于我来说……我失而復得，无法放弃。对不起。」

    宜宁了她的手，他的手微微一握，落空了。

    外面开始嘈杂起来，魏凌带着人过来了。

    事闹成这样，珍珠不可能不告诉魏凌。

    魏凌看到莲抚之后眉皱，什么都没说，立刻找了程琅里屋说话。

    青渠则过来告诉宜宁：「小……您说这事闹得，倒也巧的很。不然您都要和表少爷定亲了……」她很嘆惋的样。

    宜宁问她：「莲抚姑娘可还稳定？」

    青渠哦了一声：「稳定倒是稳定的，就是吓得不行。她肚里的孩胎位不正，稍不注意就留不住。回去恐怕得好好调养才是……这些女又不惜自己的，总喝那些伤的东西，有一次也不容易。」

    宜宁眉一皱，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

    「那姑娘是真的有了。」青渠说，「不到三个月的样，我看她自个儿都惊讶得很……她说她和表少爷每次之后，都要服避汤的。不过这草药的事哪有个准，服了避汤还意外有的不少见。我原来跟着郑妈妈去真定的柳树胡同，有些就是连自己有都不知，意外小产的……」

    真定的柳树胡同住的都是唱戏的名角，常有被富家公老爷包养着的。

    宜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这倒是真巧了！明明以为是上门讹人的，竟然真的有了。那莲抚还得让程琅自己理，既然有了嗣，那就是程家的事了。

    不过一会儿，魏老太太也被宋妈妈搀扶着，急急地往东园赶来。

    魏凌走来，神冷凝地告诉老太太：「这门亲事怕是成不了了。程琅原来荒唐，我倒也觉得无妨……只是让外室找上门来，还到了咱们府上，我就有犹豫了。他就算别的地方再好，若是以后又再发生这事，宜宁可没地方说理去。」至于那艺真的有了孩的事，魏凌倒是没有跟魏老太太说，那已经是程琅自己的事了。

    魏老太太嘆了气：「我原就有这样的顾虑，只是见你筹谋得兴，便也没有说什么。」

    她招手让宜宁到她边来，看着她尚有几分清稚的脸，摸了摸她的：「这孩倒也坎坷。如今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倒不知究竟该怎么办了。」魏老太太说着自己都难受，「宜宁，你难不难过？」

    宜宁对她笑了笑：「祖母，我没事的。」

    魏凌看了女孩儿一，想到她本来就没有母亲，这些波折的事却一都不少。他说：「近日皇上忙着平远堡后续的事，河堤修浚。暂时没得空，但是皇后娘娘却让人给我带了话，问我宜宁的亲事，说要是定了日，她也一定备份礼来。」

    魏老太太听了这话，脸也不太好：「皇后娘娘这是在提醒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