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吗？」

    宜宁：「……」

    陈氏的车停在门，没几步就到了程家的门。程家书香门第，自然也是修得气派华贵，车穿过夹就到了刚搭的戏檯，几人了车。见过了程家两位夫人，陈氏就领着宜宁给她介绍这周围的太太夫人们，得知宜宁是罗慎远的夫人，都格外多看了几。

    程大夫人引着几人坐了，陈氏才问程大夫人：「我可是听说今天有贵客来的，不知来的是哪个？」

    程大夫人的语气压低了些：「我们家那四少爷说亲了，这你可知？」

    「自然知，却不知是哪人家？」

    程大夫人就笑了笑：「说的是谢二小，老太爷发话了，一定要好好照顾人家。我们这不赶把戏檯搭起来了吗。」

    程琅的生父是程三老爷。程家共有四个少爷，唯有程琅最为天资聪颖，母亲又是陆嘉学的亲。全家人都向着他。因此两个隔房的伯母也心他的事得。

    陈氏听了很惊讶：「竟然是她……她不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吗？」

    「正是。」程大夫人笑着说，「又是谢阁老的嫡亲孙女，否则咱们老太爷肯同意她嫁给程琅吗！」

    宜宁喝茶不语，果然不一会儿，就看到谢蕴被人从车上扶了来。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亲自去接她过来，谢蕴的脸淡淡的，看不不兴，依旧是众星捧月的样。她走过来之后，却一就看到了坐在太太堆里喝茶的罗宜宁。

    宜宁可不想惹到谢二小。

    要知这个所谓的贵客是谢蕴，她宁愿留在家里看乔姨娘母女。毕竟后者只是使神刀，谢二小可喜真刀真枪的来。

    谢蕴倒也没有理她，只是在她旁坐听戏。

    等到程家吃了午膳，太太们四个一起凑起来摸牌九。宜宁打了几盘，手气不太好，带的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都输去了。罗宜秀给她作陪，也输得很惨。她俩带的银都输光了，就暂从牌局上退来，到外面透气。结果刚在厅外的亭里坐，就看到谢蕴朝她走过来。

    谢蕴穿了件红镶边遍地金褙，素挑线裙，腰间挂了块羊脂玉佩。

    她坐在宜宁侧，很久才开淡淡：「你说为什么是你。」

    「他不你，你跟着他又有什么意思。」谢蕴说，「若以兄妹之礼相，你觉得他会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谢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能猜到罗慎远为什么娶她。

    宜宁没有说话。

    「你若是个知趣的，便知他只是怜悯你而已。」谢蕴缓缓一笑，有些傲然，「我和他可以谈论诗词歌赋，官场上亦可以助他。你能什么呢，如今你嫁给他，也不过是拖累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