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奉陪了。」

    「你知为什么我杀了陆嘉然，却没有杀你吗。」陆嘉学突然在她背后说。

    谢没有回，她睁着睛看着黑的夜晚。天空好像一隻大的黑睛，麻木而痛苦，宛如溺。

    「陆嘉然不你，你死了他不会有觉。他最看重的是他的权势，所以我夺走他的权势。但我要是杀了你，正好成全了你与他殉。你这么重义的人，我就是要让你活着，你才知一个人活着的滋味有多难熬。慢慢折磨，直到你死。」

    谢婢女的手，回过突然走到他面前，几乎歇斯底里：「你个疯！我活着就是看你的报应，你这冷血无的畜生，你杀你兄，杀你妻。你迟早会有报应的！」

    陆嘉学冷笑：「大嫂，饭能吃，话可不能说。兄是被盗贼所杀，我妻是被你所害。」

    「你知我有多看重她。你这么聪明，难看不来娶她都是我一手策划，唯有她不明白而已。我与陆嘉然争夺，你请她去踏青，不就是想挟持她来威胁我吗？等我赶到的时候，你的婢女把她推山崖——我把那个婢女活活打死！分尸喂狗，但她再也回不来。」

    那个人是他心里最轻柔最轻鬆的那块地方。只是当时一时疏忽，竟从手中失去，如何能不绝望。

    谢脸上带着绝望的笑容：「我绝无杀她之意！你却说她是我杀，倒是成全了你发难于我和陆嘉然。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瞭解你陆嘉学？我的确有错，我是不该存了挟持她的心思，你却将错就错。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我恶毒的告诉你，就算她再世为人，你们也绝无可能！陆嘉学，这就是报应！」

    陆嘉学沉默，然后笑了：「因为她现在已经嫁人妇，而且认了我义父。是吗？」

    谢一愣，激动宛如被冷浇过，陆嘉学这是在她的话。

    她觉得此人就是宜宁转世投胎而生。她对宜宁有愧疚，要不是因为自己，宜宁也不会冤而死。但是宜宁既然已经转世了，就该和这些前尘往事斩断了。她要好好的活她的，不能再被拖宁远侯府这个烂泥沟一样的地方。腌臜，黑暗，让人作呕！

    「我已经让人查过了，你去过祥云戏台。你少见得府，那次是约了她密谈的。」陆嘉学的语气毫无意味，「从那日开始，你就时时注意着罗府。你写过几封信，但是你的信并不好送去，因为罗慎远会叫人审查送罗家的信件，一般是递不到她手上的。你的第一封信能寄过去，大概是运气好。」

    「你想再见她一次。但是她懒不门，就是门也是去世家串门，你过去会引人怀疑。所以听说她去了聚德庄之后，你随之就赶过去了。但你不知我在那里。」

    「她还是这么蠢，居然跟你袒了。」陆嘉学很平淡，他抓着扶手的手如铁钳，扶手甚至被抓得咯咯响。

    「她什么都没有说！」谢忍不住反驳，「你不要再打扰她了，她不是那个罗宜宁，你让她好好活自己的不行吗！」

    「送大夫人回去。」陆嘉学摆摆手。

    他站起，其实他并不是就确认了是她。但是如今一一的慢慢确认，心里的暴戾般的愤怒也越来越沉。

    谢差在他面前跪，她哭得泣不成声：「你害了陆嘉然，还害了我的孩。你放过她吧。她真的已经和你没有关係了……她现在活得很开心，有人保护她有人她。你为什么非要去打扰她！」

    陆嘉学握着拳，他突然怒：「闭嘴！她是我的妻，我没说过休她，没与她和离，她就是陆家的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