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而且就算他曾经过, 她也不会知的。

    顾父努力地辩白，“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解释太过苍白。

    顾母的圈微微泛红，她极力忍住, 却还是难掩哀伤，“留着她的东西当念想不说，对她的儿也是照顾有加，只有我们母不招你待见, 这么多年, 真是难为你了。”

    她不得不承认, 她的丈夫心里一直都有别的女人。

    可是她绝不是任人欺凌的柔弱女，顾母心的恨又涌了上来, “你心中愧疚, 想要照顾她的儿, 我也能理解, 可是你不应该对她的儿太好了，倒让我想起了许多跟她有关的事。”

    其中一件，是顾母从来都不敢主动回忆的往事。

    顾母不顾一切地问他：“最后一个问题，你当时为什么朝我开枪？”

    那时候她太年轻，对人还存有几分信任，一次酒会上碰到傅柔，她没有搭理，对方却将她堵在台，要跟她打个赌，看看谁才是该退的那一个。

    她赌了。

    然后她输了。

    顾父闻言，登时怔住：“你没忘？”

    顾母失声一笑：“我是上中了枪，昏迷了几天，又没有失忆。”

    顾父想到那天的景，他说话都有些结了，“我只是想让你放手里的刀，当时傅柔浑是血，担心你失去理智，不可挽回的事。”

    看到丈夫现在的反应，顾母心里的疑问有了答案。

    她忍不住笑了一会儿，然后摆摆手，“好了好了，我们两个也不要再互相折磨彼此了，阿和糯糯的还不错，往后我没什么可担心的，既然你心中仍然有她，我们的婚姻就到此为止吧。”

    终于说心最真实的想法，顾母整个人都轻松许多。

    结婚这么久了，顾母是第一次说离婚的话。

    她不是把离婚挂在嘴上的女人，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就不想放弃，她从未想过要结束这段婚姻，但她真的撑不去了。

    顾父脸上的表一变了，开始慌了些，“卿卿……”

    “不得不说，我现在有些后悔。”她的神略微迷茫，喃喃自语。

    嫁给这个男人，她得到了些什么，她的那些付究竟是否值得。

    顾母转过脸来，看着顾父，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再嫁给你。”

    顾父彻底被这句话击溃，抓住顾母的双臂，“不许你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