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智对游执的举一反三很是满意，“就是这样，你不错啊。”

烟墨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篆。游执好奇地凑过去看，问：“这是什么？”

    “不小。”时谨礼看了杨智一，“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都自己任务。”

    游执哦了一声，一个恍然大悟的表：“原来如此。”

    他低着把回册收好，放回柜台后面的屉里，游执盯着他看，发现时谨礼似乎非常抗拒这样的夸赞，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睛。

    时谨礼终于抬看了他一。

    时谨礼撩起瞥了他一，又将目光重新移回黑本上：“回册。”

    他的两剑眉微微蹙着，睛里闪着几晦暗的光，用一全新的、带着考究与试探、防备和警惕的神看着游执：“谁跟你说的？”

    “哎呀，这你都不知？”事务所里杨智辈分最小，本事也最小，好不容易逮着个新来的，立端前辈的架，说，“就是间办事用来记录在人间遇见各事的册，因为每过一段时间要送回间查验一次，所以叫回册。”

    “黑白无常啊。”游执仍旧笑着，他在时谨礼面前总是在笑，“鬼王、阎君、黑白无常、还有这儿的城隍。”他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说话，“他们都说你厉害，说你一生来就——”

    “你不一样。”游执笑，“你是天选之。”

    时谨礼站在边上查回册，偶尔撩起看看他们俩一唱一和，等杨智开心又满足地嘿嘿嘿笑完后，毫不留地戳穿：“人家是地府派来的，你当是你？三年了，连张资格证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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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时谨礼想起了什么，突然说，“刚刚那只鸟呢？”

    “你教的好。”游执谦逊地冲着他笑，“要不是你我半天不明白呢。”

    游执凑上去和时谨礼一起看回册，帮杨智说话：“他还小。”

    他的表现让杨智很受用，杨智了，像个小先生似的着腰，继续：“地府设间的办事每家业务都不一样，像我们这儿呢，对外宣传说的是解决心理问题，这本回册里记录的，就是来我们这儿解决心理问题的人的异常。”

    “不是。”时谨礼放手里的册，了个停的手势，“闭嘴。”

    原本还意气风发像个气球似的杨智立被这句话戳了个，哀怨地啊了一声，拉拉个脸跑到一边漏气去了。

    “什么？”游执没听明白。

    “因为人们不知自己的所谓‘心理问题’，其实可能是因为鬼魂引起的？”游执面带笑意，合地说，“所以我们要暗中观察是否有鬼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