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是，柳时到了这会还是没能看这小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它的珠虽然不会动，但柳时知对方正在打量着自己。没有鬼气和气驱使，却像是有灵魂般有了自己的意识。

    一些老件因为存在的时间够久，也会诞生一些灵来，小木偶人和这类况有些相似，但柳时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而于暮看到的墙上鬼，大概是这只木偶人被台灯映来的影。

    为了不让这个木偶人跑了，也为了更方便自己研究，柳时把它抓到了手上，一会戳戳它的脸，一会又拉了拉它的小胳膊小，手怎么说呢，的，有些硌手。

    小木偶人要是个的，大概已经被他戳变形了。为了抗议柳时的行为，小东西嗷呜地张大了嘴，一就想咬上对方的手指。

    柳时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东西敢咬他，也不知有没有毒……这么想着，他伸了修的手指，住了木偶人的脑壳，着对方生生在他指不到一厘米停了来。

    柳时啧了声：“胆还。”

    木偶人想要甩掉自己脑壳上的手，但没开始就被柳时整个倒，直接制裁了。

    小木偶：“……”

    于暮看着柳时和小木偶的互动，呆得跟只笨鹅一样：“卧槽，这个木偶会动？不对……刚才揍我的就是它？”

    柳时嗯了一声，问他：“这玩意你哪来的。”

    他可不记得他的楼里有这么个玩意儿。

    于暮挠了挠，说：“这木偶是我朋友上个星期送的，好像是他从哪个古玩街淘来的。我对这些东西一向不兴趣，收到后就随手搁在了一边，应该是收拾行李时不小心带了过来。”

    于暮不解，他收到这玩意也久了，怎么之前不动偏偏到今天就动了？是因为这边风更好吗？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来。柳时不负责任：“可能是之前睡得太沉了，没醒过来。”

    于暮：“……”所以现在睡醒了，就在他床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