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谢玉衡平静地说，“前辈们就为谁来主持这场行动吵起来了。”

    “原先觉得这事儿和我没什么关系了，可就在上个月，”他表开始凝重，“有友人来找我，说他已经知前面那些事的幕后黑手。还说，他大约查到那黑手藏在什么地方，问我要不要与他一起去闯闯。”

    “也不能这么说。”他改了改自己的说法，“有人逃了，也有人死在报仇之人手里。可等无尘山庄带着死人尸去霍庄主、霍夫人的坟前祭拜，预备把那人挫骨扬灰，好让庄主夫妇瞑目的，途中却发现就那死人压就是被暗毒杀的，用的毒还是青锋刀派前险些中招的那。

    谢玉衡像也有不好意思。他快速把这一段略过，“我武艺不，所以没留等前辈们切磋的结果。后消息也不太畅通，并不知前辈们最后是个什么打算。

    “所有怪事儿被串起来了。有数个门派的前辈提议，大伙儿该齐心协力，一同抓背后黑手。我呢，虽然是个江湖散客，却也参与了那场大会——哦，你没去。”

    这和我原先想的很不一样。

    谢玉衡苦笑：“没从那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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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谢玉衡定是也难过，垂默然片刻，这才缓缓继续讲：“那时候，我们到了太平门……哦，就是‘黑手’背后的门派，偏偏叫了这么个名字。

    谢玉衡继续：“吵着吵着，又切磋起来了。”

。”

    我判断：“呃，你这就去了？”

    所谓武林前辈，不应该一起征讨害人的邪恶势力吗，怎么还没开始就直接讧？

    谢玉衡的话音略微停顿。

    谢玉衡。

    我失望，但也没太放在心上。顺着他的话梳理了思路，便问：“然后呢？”

    大约是看到我的神，谢玉衡特地补充了三个字。

    我想了想，小声问：“那，你的友人……”

    我“啊”了声。见谢玉衡孤一人照顾我时，这个结论已经隐隐浮。可真听他确认，我心还是一沉，意识到这才是江湖。

    谢玉衡又：“切磋着切磋着，好几个前辈都负伤了。”

    啊这。

    “在那儿，我们见了许多被掳上山的人。其中一些是他们绑去好要赎金的，过得虽不算好，却也看得过去。再有一些，却是由他们折磨得凄惨万分。

    没有故事里说得快意恩仇，而是刀光剑影，动辄赌上生死。

    分明是艳天，我虽在屋，却也能觉到窗照来日光透着的意。可在此刻，仍有一寒意从我膛浮，让我脊背僵，胃里若吞了铁石一样沉重。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