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注于后一绪，断然忽略前者。这时候，又听到谢玉衡轻轻叹了气。

    合理怀疑谢玉衡在打击报复，可惜没有证据。

就让人直。

    我屏住呼看他，心意外。本来以为是谢玉衡衣服上的味，但看他的动作，仿佛我想错了？

    他说：“我帮你。”

    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呵欠，喃喃叫：“谢玉衡。”

    我觉得他在吓唬我，但还是合：“还能被坑？”

    谢玉衡理所当然：“对，两个都要学。既是江湖人，功夫总得有两手。书也得读，不说考个状元回来，最起码得识文断字吧？否则哪天被人坑了都不知。”

    他歪了歪，脸上有恨铁不成钢，又有心疼。

    我小声说：“可是真的难受。”

    “你说‘先’，”我迟疑，“难？”

    不像不兴。我得结论，安定地说：“那我可是早就发觉了。有像香，不过比香要。而且是越来越，哎呀，谢玉衡，竟然是你的香。”

    “是有香。”在我踟蹰的时候，谢玉衡却笑了，“之前都没发觉。”

    谢玉衡问我：“怎么了？”

    我一愣。

    我清醒过来，暗暗懊恼，没想到自己把这话讲了。

    “力”这玄妙的东西从他上传递到我上，没一会儿，我整个肚都变得呼呼。胃的胀明显减缓了，我甚至冒一倦意。也不奇怪，与从前相比，今天我的运动量实在很足。

    我依然：“……”

    我说：“你上好香……”话音落，便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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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学习

    谢玉衡戳我：“好歹是个习武之人，功夫经常失灵就算了，怎么这基础都不记得？不行，我画个位图，你好好学着。”

    我试探着和谢玉衡提了这事儿，被他无反驳。不止如此，他似是被我气笑了：“都这时候，你怎么还想着吃？”

    我：“嗯——”

    我：“……”

    同时也忐忑。不知此地是怎样风俗，对一个男说他“好香”算不算冒犯……怀着这样的担忧，我张地看谢玉衡。便见他也怔忡模样，低，在自己手腕上轻轻闻嗅。

    谢玉衡又斜我：“镇上学堂的功课我也取了，你想先那个也行。”

    不等我答应，谢玉衡已经抬起了手。

    原本以为他只是略表心意，等他的手放到我肚上，我才记起来，他会武功。

    谢玉衡还是笑，只是没接我的话，而是：“你知我刚才是往你哪个位了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