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介绍：“其实也没太多。野雀的两条、两个翅膀烤了，像我之前想的那样涂了，滋味应该不错。上大多是红烧，架那块儿拿来炖汤。还又煎了些饼，黄瓜丝儿也切了，可以拿来一并卷吃。”

    谢玉衡应：“好。”

    小二机灵，又上了一壶茶才走。厨倒是想留，却又有其他生意上门。桌边安静来，我邀请：“开始吃吧。”

    谢玉衡依然应：“好。”

    我俩都是真的饿，当没人客气，一起动手大快朵颐。吃到中途，还找小二又上了一笼屉包。

    照旧不用掏钱。等六个包一并被我俩瓜分净，火烧火燎的饥饿终于褪。跟其后的是倦意，我地“哈欠”了声，谢玉衡被我带得同样吐了气，说：“走，上楼睡觉。”

    这回换我应他：“好。”

    可上楼也不意味着休息。一盏茶工夫后，我坐在床边，看谢玉衡忙里忙外，往窗、屋门等地方诸多布置。

    一个早已形成的念在这过程中越来越清晰。到谢玉衡朝我走来，我一边脱鞋、把自己挪床铺里面，一面问谢玉衡：“你很张吗？”

    谢玉衡脚步停，片刻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我正暗暗夸奖他的心理素质，便听他开：“你今天的功课还没。”

    我：“噶？”这也行吗？“谢玉衡，都到这时候了你就不要——”

    打击报复。

    是想这么说的，但真对上他的目光时，我又讲不了。

    定定地看着谢玉衡，我从他里看到许多思虑与担忧。在整整一天一夜的“平安”中逐渐放的心防重新提起，我小声问他：“咱们还是有可能被追上，是吗？”

    谢玉衡说：“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