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写在纸上的东西改去三成，说给三星去听。讲着讲着，还提自己渴劳累，想要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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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枢不置可否。我也不在意，假装思索片刻，便：“要说此人，便要先说他修炼的功……”

    我又开始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前的作为到依然能起到效果。想了想，脆问：“不若我先去，你们且议论些时候？”

    他们自然不会不答应。我又笑笑，端起茶壶倒了四杯，随机将其中三杯推给他们。

    三星目光短暂相对，天玑先抬手喝茶。我中还在讲话，视线却完全落在他上。这一看，给了我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结果。

    我睛眯起一，再度笑了：“原来你们已有渠。”

    “……暂且就是这些。”不知不觉，我就把那天现在议事堂的所有人都讲解了一遍。整个过程中，三星的表都颇为凝重。我知，他们待会儿定要疯狂，想清楚到底该相信我的话，还是相信纸页上的容。

    在我想来，七星与我该是心照不宣。

    我已经不在意这。在纸上写过一遍的容，如今讲来也没什么压力。更让我留意的，还是三星本。

    但在我面前，他们还是一副莫测的样。

    并非不舒服，只是从方才开始，便总觉得里木木的，像是有东西在最堵着。

    ……

    天枢看我，沉默片刻，说：“可以，先来说说沈通。”

    他们明知我的份，却还想多从我这儿打探一遍消息。我明知他们的承诺都是假话，却还额外费一番。

    声声丝竹响动落耳中，与之一起的还有各笑声、诗声。与这些动静比较，我们的屋显得尤其安静。在我停顿、闭上嘴的时候，屋中近乎分辨不任何响动。以三星的武艺，他们自能把控自己的呼。

    琢磨的同时，我又给他们倒了遍茶。手收回来的时候，还了耳朵。

    我胡想：“余四个人，或许不是全藏在附近，却也总有一两个正在待命。拢共四到五人，凑到一块儿，旁人就算原先没那心思，也不得不多想几分了。”

那，咱们现在能开始了吗？你们要先听掌门的状况，还是山上其他人的？”

    我喝了茶，滋自己说了太多话、隐隐冒烟的咙。天玑松一气，也喝一。再之后，杯上隐形的封印被解除，天枢、天璇也一一端起杯。

    都是演戏，只看谁技一筹罢了。

    天玑竟也在观察我。从我的袖望到手腕，又去望一边的茶壶。原来我俩都在担心壶里被另一边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