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谢玉衡，你。”

    谢玉衡：“嗯嗯。”

    我有忘掉自己想说的话，过了会儿才低声说，“你真的好好看啊。”

    谢玉衡笑了，说：“谢谢，我知。”

    ……

    ……

    我俩没再继续畅聊“辈”，而是回到庙里睡觉。

    前折腾那么一，对力的确是个消耗。睛闭上，我很快睡得昏天黑地。一直到第二日天亮，才算蒙蒙苏醒。

    谢玉衡已经起来了，我听到他在和陶叔他们讲话，婉拒他们一起上路的提议。

    这话在陶叔听来，就是我们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去京城的意思。他有些失望，但也仅仅如此，还豁达地安谢玉衡，说此事的确危险，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也跟着跑过去了，若是什么意外，是很不值当。

    我听着他的语气，莫名有觉。虽然昨夜他们都说朝廷应该是错了、误以为无尘山庄的人也是和太平门一伙儿，可或许这并非终南剑派众人的真正想法，至少不是所有人的。

    谢玉衡没有纠正这话，而是再叹气，说我俩这趟也的确是另有要事——哪有啊，我们已经讲好了。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谢玉衡的心思。无非是觉得他作为灵犀卫中来的人，即便救人，也不会和江湖客们走同一条路。既然这样，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要牵扯太多。

    我却不这么觉得。

    用力了脸，我坐起来，叫：“等等！陶叔，我俩和你们一起走。”

    那边两人一起转看来。谢玉衡明显愣了，眉拧起来，一脸困惑地看着我。陶叔也愣，嘴里安的话还没讲完，已经不知如何开。

    我一面穿衣穿鞋一面朝他们走，顺解释：“不瞒您说，我们虽然没有亲见过无尘庄主，却也听过他们的名声。昨夜到外面商量一番，”这事儿没必要憋着，反正他们当中本就有人知，“是想着提前去京城，看能否有什么作为。不过，我方才半梦半醒的时候，忽而有了些新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