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衡大约是相信了，伸手来摸一摸我的面颊。不同于前面玩笑一样脸的时候，这一次，他仅仅是用掌心贴着我的侧脸挲。

    我屏住呼，任由他动作。过了会儿，见他凑过来吻我。

    这、这么纯的吗？

    我再度开始难为。一方面是因为谢玉衡表现的温柔，另一方面，则是发觉自己在这样简单的碰，心也能加速。大约还是太喜他了，喜到哪怕只是一个蜻蜓般落在我额上的吻，都让我浑，指尖都像燃了火。

    “谢玉衡。”我再度小声地叫他的名字，“谢玉衡，谢玉衡，谢玉衡——”

    半晌，他轻轻地“嗯”了声，说：“我在这儿呢，沈浮。”

    ……

    ……

    我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之前一直想问。你在灵犀卫里的代号是‘玉衡’，这个我知，姓又是从哪儿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俩重新骑上路，天璇等人暂且没有追来的驾驶，我虽然不算完全放心，却也觉得不能把我俩仅剩的时间全都放在忧虑上，于是找了话题开。

    问的也确实是自己在意的事。最开始叫他名字，我仅仅是觉得顺。后来再叫，却是抱了“‘玉衡’只是一个份，前前后后不知存在多少个‘玉衡’，‘谢玉衡’才是他这个人”的心思。不过，天底那么多姓氏，谢玉衡唯独这样的选择，里说不准会有什么缘由。

    他果然抬了抬，说：“是我原本的姓。”

    我：“……啊。”

    拉着缰绳的手停顿住。

    竟然是这么简单的答案。我忍不住叫声来，接着便问：“所、所以，咱们不是想过吗，去找和你味最合的地方，找找那边十几年前丢孩的、姓谢的人家，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