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咱能分开呢？”北婆无奈：“我这不好，这么多年来，能保住的就你一个。”

    “你爹每回瞧见我有都兴的不得了，可就是保不住，什么法都没用。”

    “你爹今儿不兴，怕的就是北家断了，你说你看上谁不行，非得看上个男人？”

    “这村里挑的姑娘家多的是，只要你发话，娘就是把老脸撕了，也得给你说媒去！”

    “可我现在就是喜山。”北城在他娘跟前，瞧着还是比较轻松的。

    “我就是熬，熬到张大山对任山没了兴趣，我再跟山好。”

    “我就不信了，张大山能一辈都待山如初，一辈不会不耐烦。”

    “那如果真是这样呢？”北婆满心疼。

    “儿，你晚了一步，再怎么样都追不上的。”

    “你就是真的得了山，你能比张家小的更好吗？”

    “人都是会权衡利弊的，你能保证山不会为了能衣无忧，一直赖在张大山边吗？”

    “或许，山本不喜张大山，只是为了能有饭吃住在那院里呢？”

    “这样的人你也喜？”

    北婆以为，自家儿能看上任山，就是那张脸好看。

    从前黑黢黢的，没人教怎么收拾，那小瞧着就不怎么俊。

    可现在有人帮着，那小好看了不止一星半。

    “儿，你自个好好想想，究竟是喜那张好看的脸，还是只想跟张家小抢东西。”

    说罢，北婆就拍了拍张大山的肩膀，起离开。

    她说的再多，都没有北城自己想清楚有用。

    自己的儿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北城一个人在屋里胡思想了很久，连最初见到的任山都想起来了。

    可他想，那时的他没什么意，只是看到了那个小孩，觉得新奇。

    或者说，他不知什么是，父母这边没有半分参考价值，他只能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