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零星尝试握起拳，除了大拇指之外，其它四个手指都可以虚握的动作。

    他兴致地指着电视，给格介绍里面现过的每一枪支的类型、用法。他在这方面比格还要博学，看得来了不少苦功夫。

    格很喜他这有朝气、有神的样，喋喋不休地讲着自己兴趣的事，那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睛格外引着他。他忍不住低亲了亲邓零星的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像一暧昧的暗示。

“邓先生，试一拇指可以抓握吗？”

    邓零星努力了一会儿，拇指只是轻轻颤动了一，他有些气，“还不行。”

    大屏幕里上演着最近反响不错的枪战片，里面硝烟弥漫，战火纷飞，屏幕外却是一片岁月静好，邓零星坐在格大上，一边吃薯片，一边聚会神地盯着屏幕。

    “我想亲你。”大概是失而复得、来之不易，格现在与邓零星相时，并不想以前那样矜持又自律，反而常有一些大胆的发言。

    邓零星捂住耳朵，回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什么？饿了？我这里还有一包薯片，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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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安：“没关系，这在预计之中，毕竟拇指是受伤最严重的，那么接来试一试其它手指。”

    医生啧了一声，“怎么还没学会走就想跑？康复训练最忌急于求成，得一步一个脚印的来才行，刚刚恢复的手骨骼和神经非常脆弱，开枪的后坐力足以损伤它们，你不想前功尽弃的话就得照医嘱来。”

    “这很好。”医生在平板电脑上记录着数据，“顺利的话，一周后就可以完成抓握的动作，到时候就要开始行康复训练了。”

    可是私里，他还是忍不住去看一些与击相关的视频，隔着冰冷的屏幕他仿佛能闻到那熟悉的硝烟的味，安装了消音的狙击枪的声音让他里的血都隐隐沸腾起来。

    邓零星这个刺在医生面前也要乖乖的低挨训，还得时不时的称是，“对对对，您说得对，是我太急躁了。”

    那时候格里的毒素已经接近为零了，危险终于彻底解除，黑的蛇鳞消退，睛也恢复到了正常，只有肤上留有一些鳞片生过的痕迹，但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消退。

    邓零星只关心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可以用枪？”

    格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把邓零星抱在怀里，他搂着邓零星坐在沙发上陪他一起看电影。

    格看着他垂丧气的样，就觉得心疼，想过去抱抱他，像往常那样把人搂在怀中摸摸，可是他现在还不能碰对方，甚至还要保持距离，只能远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