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脑里闪过一丝丝的画面，不易察觉，又让人抓不住。

    这画面很是熟，他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但就是觉得熟悉。

    而且，看见这画面的时候，他心里也难免堵得慌，很是不舒服。

    陆司乘站在他后，看见他站在门，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没忍住，从炕上起来，走过去，在后环保住了他的腰。

    段凌风有一瞬间的僵，转瞬即逝间，他默认了陆司乘和他的亲近，没有推开他。

    陆司乘沙哑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一大早上站在这里什么呢？又在胡思想吗？还是看见了什么？”

    段凌风将刚才的事说给陆司乘听，陆司乘听完，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别胡思想。

    众人在一阵吵吵闹闹声里，全都睁开了睛，爬起来了门。

    前面的房已经得差不多了，除了那个所谓的佛像还没有现，其他的，都被玩家们累死累活的完了。

    房里，几个妇女对着土炕上放着的牌位拜来拜去，嘴里一直嘟囔着:“一举得男，一举得男，婆母菩萨保佑。”

    张连看着这一村人得德行，了两句:“就这样的破地方，一举得男还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无是，穷乡僻壤里，有再多的孩，那也只是让他们来遭罪。”

    是谁？是谁也说过同样的话？

    段凌风不知不觉间，已经僵成了一木。

    “菩萨，请赐给我们一个男孩吧，女孩有什么用？大了还不是要嫁给别人，是个赔钱货。”

    是谁？是谁说了这样的话？

    “生了生了，真的是个男孩，不是，这上什么玩意儿？这么恶心，胎记？还是人脸形状的。”

    “什么？他把他妹妹吃了，就在肚里？这孩不能要，他就算是男孩又能怎么样？他吃人啊，这还没生，就把另一个孩给吃了，大了我们还能活着吗？”

    “再生一个吧，再生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