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剩的，我们还能够祈祷

    对人类而言太晚，

    “为什么？”我问，“单纯被送密室应该不会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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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她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丧尸，而是假扮成丧尸的活人。

    我问：“你们用什么祭祀你们的神？”

    “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你会这么无聊，其他两个人正在埋大吃，手上油腻腻的。所以不可能是他们，加上你今天‘狱’，所以只有你了。”唐玄鸣说。

    我从唐玄鸣背后绕过去，用手蒙住他的睛，压低嗓音问：“猜猜，我是谁？”

    “用人啊。除了人，我们还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小志见我脸难看，解释，“不血腥，看他们快来了。”

满了形形的人，他们踩着左摇右晃的丧尸步，咙里发沉闷的、猛兽般的叫声，穿破旧、染得血红的衣服。

    小志说的狂，其实很克制。

    他们为自己的罪孽忏悔，祈求原谅。

    我悄悄地走过去，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比起质的满足，他们大概更为了满足神的望而安心吧。

    可对于上帝还早。

    会多么好客，殷勤，周到。

    还假扮成丧尸的模样，以求上天垂怜，在我看来，这行为和虫在危险况装死别无二致。

    “原来如此。”庄晓蝶说，“怪不得会有人死亡，这是谁制定的，是郑宏颖吗？”

    我又溜到了何莫后。“猜我是谁？”

    ——丧尸，这些都是丧尸！

    唐玄鸣叹了一气，说：“晓楠，别闹了。”

    人们聚在一起，每人分到了一罐啤酒，还有一些，开始举办宴会。

    那时，我们老邻居上帝的表

    我第一反应就是转逃跑，可是小志拉住了我。他用另一只手摘了罩、罩，他脸上有一个大大的创，就像被丧尸啃了一，脸苍白得像在冰箱里放了三年的冷猪。

    如果他们用活人，那我一定拉上庄晓蝶、唐玄鸣他们立刻离开这里。

    当地上不能存在，

    两个全副武装的人房间，其他人都在门外等，压低了声音。几分钟后，那两个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一个虚弱的男人来，剩的人看到这个男人来，开始呼，他们不嫌弃这个男人满脏污，举起了他。

    小志丝毫没有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很奇怪，他们怎么能如此轻视生命！

    创世——虚弱无力的帮助

    庄晓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别担心，都是活人。”

    看到这几个损友没有陷宗教的迷雾。我还开心的，甚至有些得意。

    和庄晓蝶说的一样，郑宏颖搞了一个邪教，还有奇怪的仪式。

    上天要毁灭人类，所以创造了丧尸，用人类来收割人类。人类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哀求上天，多给他们一时间，将最后审判的日推迟。

    ——艾米莉·狄金森《对人类而言太晚》

    第4章 如果有未来

    人们聚到一个房间前，打开了房门。

    “你们这是在什么？”庄晓蝶问小志。

    他仿佛对我的智商产生了疑问。

    “迎你们正式来到我们的世界。”他咧嘴一笑，像极了电影《黑暗骑士》中希斯·莱杰饰演的小丑。

    “祭品被限制自由后，送密室，待满四天，其间不提供饮。”小志说。

    “是的。”小志了，“快过去吧，我们还来得及加狂。”

    既然是祭祀，肯定也有祭品。

    天堂是何等妙。

    好吧，他说得有理。但我不打算放弃捉剩的人。

    餐桌上都是普通的菜肴，但在末世，也称得上是顿大餐了。

    “这是我们的祭祀。”

    在众多信徒中，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影，他们趴在桌上只顾着吃……

    “中间的那个就是我们的祭品。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会挑一个居民作为祭品，送密室中，如果神接受这个祭品，那他就会变成丧尸，如果神不接受，他就会活来，绝大分人都会活来，神只会收走最羸弱的人。”

    “你怎么知是我？”我不甘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