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所以实际上黑球会比白球大一，我们也看不来？”

    “就算如此，我们也得些准备。”

    “尤其上次，我们以为已经得面面俱到了，结果还是没能成功。”庄晓蝶。

    蒙和平努了努嘴。“能准备些什么？”

    “如果我们能解决许大禹的案，现在就会轻松一了。”唐玄鸣说，“我们搞不懂凶手是怎么杀人的，就无法有针对地防范。”

    蒙和平：“不行。从宣布结果开始，好像就有人跟着我们。随着祭祀越来越近，他们应该会跟得越来越。”

    庄晓蝶也说：“这肯定是作弊。”

    “他绝对是针对我们。”我说，“我们已经被盯上了，这次凶多吉少。逃跑吗？”

    蒙和平咂咂嘴说：“能差多少，那老家伙能摸来吗？”

    庄晓蝶说：“那你就会被愤怒的信徒撕碎。”

    “各颜都有，黑白红蓝黄。”蒙和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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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玄鸣：“郑宏颖是个职业骗。这是他吃饭的本事。如果他用了这个方法，那肯定能摸来。当然，我还有第三方法。”

    “这个方法确实很妙，看来我们怎么也逃不开了。”唐玄鸣，“不过老唐，你知这么多，为什么不当场拆穿他？”

    蒙和平像是受不了这氛围，他起打开了窗，让空的风来，散我们刚刚留的叹息。

    “温度！”唐玄鸣说，“只要焐想到的球就可以了。只有一个球的温度不一样，傻都能摸来。”

    “作弊方法不止这三。”唐玄鸣说，“你知以前有哪些场合会用到球吗？没有摇号机的时候，彩票奖、投标签、选房，用的都是这个，一旦和钱扯上了关系，人会多少心思在里面啊。万一郑宏颖用的是别的方法。我还找不到他作弊的证据……我贸然上去……”

    这我倒是没有发现。

    “同样两个球，黑的会显小些，白的会显大。”唐玄鸣说。

    我追问：“是什么方法？”

    在唐玄鸣的房间，我们发了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如果叹息有形，那房间已经被叹息得满满当当，不留一隙了。

    然后，他转过对我们说：“他作弊！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唐玄鸣想了一会儿，说：“就上次那样的，不过要再仔细些。”

    “我和晓楠的球都是黑的。”

    我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到唐玄鸣房间的。

    “我也觉得他肯定作弊了，但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唐玄鸣喝了，“作弊太简单了，每一步都是公开透明的，但每一步都是郑宏颖的人负责的，能用的小手段太多了。我随便就能说三。你们发现没有，郑宏颖球时了戒指，他们说这是什么法，郑宏颖平时很少。万一这个戒指有磁怎么办，他们只要在小球里个小铁或者小磁铁，郑宏颖就能准确地他想要的人，不过这手法比较明显。第二就隐蔽多了，你们还记得球是什么颜的吗？”

    “你们两个的球是什么颜的？”唐玄鸣问。

    光一个摸球就能有形形的作弊方法，我的好奇心也被调动起来了。

不太好看。

    “没错。”唐玄鸣了。

    唐玄鸣：“对，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一层，他们只会觉得这两个球一样大。”

    “但他每一步都很正常，看不作弊的痕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