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郑宏颖了吧。”

    “我很怀疑，光一个暗够吗？”庄晓蝶，“他眠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大分人跪久了就站不起来。就算他说这个是我们为了陷害他而挖的，都会有人相信。”

    “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坏人总能击败好人了？”我说，“因为他们的底线比好人低，顾忌的东西少，能够不路牌。你在规则很难打倒一个不讲规则的人。”

    唐玄鸣沉默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邪不胜正。你想想大分况，好人还是能战胜坏人的。”

    “你说的大分况是戏剧吧。这是一般民众的希望，他们喜大团圆结局，所以无论好人被坏人压制得多惨，好人最终都能胜利。”

    “不，你的思想有些偏激了，现实不是童话故事，好人能胜利是因为我们受到法律、德的约束。”唐玄鸣说，“只要方式得当，我们还是拥有优势。这优势比宗教的力量更大。但我也懂你的意思，我们也应该用些手段。”

    “我们本来就可以用些手段，以牙还牙，以还。”

    “静一静，我知蒙和平走了，你心里不好过。”唐玄鸣说。

    “不光是为了蒙和平。”我说，“一个就是我了。”

    次祭祀，我一定会步蒙和平的后尘。

    庄晓蝶：“只要我们能争取足够多的人，还是可以对抗四灵教的。”

    “怎么说？”唐玄鸣问。

    “晓楠提的一些解答，我觉得是正确的。”庄晓蝶说，“哪怕我们无法求证，但那些对郑宏颖抱有怀疑的人看到这些解答就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帮手。这样我们才有和郑宏颖对抗的资本。”

    “我们的后备队友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唐玄鸣了，“蒙和平之前也把他收集到的名单给了我，我去探探底。”

    我没有异议。我们三人又敲定了一些措施，上午的时光转瞬即逝。庄晓蝶准备离开时，我拦住了她，请她给我一时间，聊聊私事。

    “对不起。”我直截了当地说。

    在这件事上我表述得再怎么迂回曲折都没有意义。

    庄晓蝶蛾眉一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这三个字。”

    我早就想说，只是没能说。

    “我在鬼门关又走了一趟，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我说，“如果对你来说，我只是个好人，那也给我个答复吧。”

    “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个好人。”庄晓蝶说，“我想和你说些什么的时候，你只是捂住耳朵。”

    我只能保持沉默，承受她的怒火。

    她脸上没有愤怒的神，反而笑地看着我。这更让我不寒而栗，我宁可她骂我一顿。

    “我也怕我就那么死了留一摊事。这又有什么意思？”我解释，“但后来我想明白了。错过是很可惜的事。我才明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句话的义。如果可以，请给我机会。”

    我到脸上淌过温的。

    “一个大男人还哭。我都没有哭过。”她踮起脚摸了摸我的，“这样吧，你让我打一顿，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