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大晚上的去哪啊？”

    不知这是不是迟来的叛逆期，但至少不留遗憾了。

    “嗯，宝宝，来。”

    “到时我们班的男同学会送我回来的……一年多没见了，就趁着跨年叙叙旧，对了，一起去的同学有男有女的，都是熟人。”

    纪父皱眉，也过来了句嘴。

    白天在父母面前装乖，帮忙家务，招待上门的亲戚朋友都得面面俱到，到了晚上就反锁房间门悄悄给阎律打视频。

    “爸，妈，我要去玩。”

    这像是背着家偷的觉每次都把纪舒烧得全泛红。

    “在疗养院里，阎冀的执念再也不会成为阻碍你靠近他的负累，你可以抛去一切，照顾他，掌控他，让他的生命和世界只有你。”

    她声音小小地抱怨，一手捂着手机，看了客厅里正在聚会神看小品的父母，有怕他们会察觉到电话另一的男人的声线。

    “你今天很忙吗？一午都没回我消息。”

    今天真奇怪，从中午开始阎先生就没给她回过消息，是有事在忙吗？

    “阎先生，你从港城飞过来了？”

    阎律的声音充满蛊惑，看似给了选择，实际上与之易的人最终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毕竟这个学期发生的事彻底打破了她二十年来认知的平稳生活，以至于回家见到和蔼又不失严厉的父母时，不禁有些心虚。

    纪母从客厅探过，有些不满。

    介于纪舒在

    纪舒漫不经心地刷完碗碟，洗着手，正想待会再给阎律发个消息时，电话来了。

    “中班里的同学说要去江边的步行街看跨年烟火呢，我想跟他们一起。”

    阎律最近忙的，要理阎冀埋在他公司里的暗线，同时还得清查一批想继续黑白两吃不安分的属，有时候会在视频里要求她给他充电。

    纪舒摸了摸有些发红的耳朵，面不改地撒谎。

芜低，带着手铐的双手也不自觉握。

    年夜饭是父亲的，菜是母亲备的，纪舒勤快地善后。

    纪舒哒拉着拖鞋小跑房间台，往望一就看到了站在小区门的阎律，在朝她挥手。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回家给我们发消息，我跟你妈去接你。”

    “跨年？会不会太晚了？女孩家家在外面玩太晚不安全。”

    早在期末前纪舒上的材料已经审批阶段，寒假结束前，叁月份左右就能完成审批，通过的话到时拿着转专业通知单就能到新的学院报到了。

    “宝宝，你到你房间的台看看。”

    心里的一埋怨没了，纪舒灭手机，又哒哒跑去玄关换鞋。

    “别忘了，王鑫和成虎现在也在我手上，找到赵铭礼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知不觉间寒假已经过去了快两个礼拜，除夕夜，一家人吃过年夜饭父母开始坐在电视机前看无聊的晚。

    “阎先生。”

    纪舒有些担忧，自己要是把阎律带回家，父母知她谈了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男友，会不会打断她的。

    他在那边一一个乖宝宝，乖孩，纪舒像着了似的，他的要求对着手机摄像摆羞耻的姿势，掰开自己的小，然后用手指，或者临去港城前他送给她的玩，自给他看。

    “现在，你会怎么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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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抑制不住地兴。

    即使不知结果，但纪舒还是松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