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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古籍里的寻常称呼，被他喊来，却带着人间的缱绻。

    但每次打电话，表面十分不在意的人，总是暗搓搓地提起。

    忘了，这人还吃飞醋。

    “好像也不是只喜我，”人鱼垂帘，幽幽，“之前就对我的神两放光。”

    这个位置距离池底还有两个台阶，不算站在池，才堪堪到洛澄的腰间。

    闻言，人鱼晃动着尾，望了他片刻，声音听起来十分愉悦：“这还差不多。”

    洛澄蓦地想起前前后后，对方这些吃醋行为，原因其实不难想，联系起来，便可猜大概。

    “别说了，我帮。”洛澄空一只手，疾手快地捂住人鱼张合不停，抹满了般的薄。

    洛澄拿着尾环靠着池，莫名有些羞耻。

    “嗯，不怕。”人鱼轻笑，顺着他的话说去，自动遗忘接住倒的人时，听到的砰砰心声。

    “没有怕，还凉快的。”

    宋砚星将手递过去：“我暂时不能离开，只能麻烦男朋友来了。”勾笑着：“不，害怕的话，抓我。”

    想到对方还吃自己神的醋，洛澄有想笑，但还是忍住，“不都是你。”

    洛澄双手捧着颇有质和重量的尾环，灵魂窍般地动作迟缓，只能呆呆。

    他算是发现了这人无论在哪一世，都是披着羊的狼，外面是白的，里是黑的。

    “妻主真好，谢谢妻……”

    洛澄手一抖，差没拿稳尾环。

    青年迟迟没动，透明的蓝尾鳍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带着促意味。

    人鱼定定看着脸涨得通红的人，因为泡在里而舒服得睛微弯：“不是喜摸我吗，哦不，应该是喜摸化为人鱼形态的我。”

    比如他和裴文曜的大哥的确只是合作伙伴关系，被拍到“甜约会”那次，其实是两个公司业务人员的共同聚餐，是媒为了度将照片里其他人都截了去，只留两人约会的错觉。

    他和裴文曜的大哥除了工作外，说的话统共不超过一个手掌。

    洛澄刚握住他的手，就被人完全包在手掌里，略带薄茧的指腹似有似无地在他的手背挲了，等他抬看去，男人一副淡然的表。

    一是因为他们这几年没见过面，见不着才会胡思想；二是没有安全，再加上返祖带来的多疑，所以才会想让自己给他上尾环。

    一副任人置，待宰羔羊的样。

    漂亮且银闪闪的鱼尾就在他前，悠哉地摆动，尾的主人双手叠放在池沿上，枕着胳膊，半阖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