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好友的模样，程纾眨着泛酸涩的睛，微俯接过她另只手里的东西，轻笑：“怎么这么多，还要演戏。”“谁知他们会同时到啊。”曲夏如活动着手腕撇撇角。程纾似有若无地，视线落在好友肩上落的寒，问：“你没上来吗？”说到这里，曲夏如整个人宛如了气的球那般，哀怨：“别说了，我还不如直接上来呢。”程纾心不在焉的弯轻笑，没再搭话。回到家之后，程纾便先一步去洗漱，看着好友忙来忙去的影，曲夏如褪去外将早在家里换好的睡衣完全展。从洗手间来的时候曲夏如已经将饭菜摆好，并且拍了的照片发朋友圈。散在肩后的发丝时不时滴着滴，她随手拿过架上燥的巾，盘坐在桌前有一没一地拭着：“你先吃，我再会儿发。”曲夏如应着，抬眸的瞬间看着好有被雾气熏红的颊边，额前乌发低落的渍落在颊边，肤本就白皙的她这一刻看上去完完全全像刚剥壳的荔枝。早就褪去稚气的她眉中多了一层妩媚，此时望着前这一幕，尤其是仍泛红的眶，颇有一我见犹怜的觉，曲夏如不争气地暗暗吞咽着。她忽然说：“你说，我去微整怎么样？”程纾手上动作微顿，听着好友想一是一的想法，这么多年她逐渐已经习惯：“你现在这样好的，对哪里不满意？”“都不满意。”曲夏如愤愤，视线又落在好友像是哭红的眶，低声问：“你刚刚在楼哭了吗？”“……”“没。”她本能着鼻，随手拿过刚从冰箱里拿的气泡抵在眶旁，压低的声音像是觉得丢脸似的：“没哭来。”她就知。曲夏如说：“你这肤也太薄了，绪波动明人看你睛都能看来。”没办法，她们一家都是这样，就连陈婧文也是。程纾无奈耸肩，讪讪：“家族遗传吧。”“先别说这个了。”曲夏如向来是最八卦的那个，现在也是。她边吃着东西，边好奇问：“今儿什么况，怎么又遇见他了？”指尖抵着寒霜的杯，程纾无语地瞥了角，在接来的十分钟如实和好友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我天呐。”曲夏如听完一副看闹不嫌事大的神直笑，又：“女朋友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我跟他联系不多，不过我没听陆烨提过……你问问曾可，周淇知的应该更多吧。”之前和她和曾可都只是知对方的存在，但都没接过。后来在英国的那几年曲夏如也来看过她，两人也合得来，慢慢地也成了好朋友，经常也因为她联系着。曾可比她早回国两年，这几年她和周淇很好，双方父母也很赞同两人在一起，尤其是男方家里知只是恨不得把祖传的东西直接拿来，乐得曾可直接和周淇国旅游去了。程纾想也没想便摇：“别问了，周淇知就等于他知了。况且，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和我也没关系。”话落，指腹着易拉罐时不时抿一。过了将近一分钟左右，她后知后觉察觉到好友始终没搭话，意识侧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好友此时正扁着嘴角睁大睛可怜兮兮地盯着她。“怎么了？”泛凉的指腹意识压着眶，心不禁腹诽。难她绪真这么明显吗？只是想想眶就又红了？这样想着，她声音很低地问：“我脸上有什么吗？”“那个……”曲夏如支支吾吾半天，才：“我刚给陆烨发过去……”“……”程纾张了张，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见状，曲夏如连忙找补：“他还没回消息估计是睡了，我现在就撤回，肯定没没见。”她语无次地说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不过……纾纾，你真的没关系吗？这几次见面，每次回来你都很难过，为什么不把当年的事说清楚，说不定你们还能在一起。”当年的事……只怕他不会想说。修的手指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