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相当以至于他差在夜巡时对着罪犯说错话，谢蝙蝠侠大的自制力，被打得近乎半死的罪犯迷糊中只察觉到蝙蝠侠话语中的一停顿。

    他心脏一缩，只觉得骨都开始泛着疼，以为接来会面临来自蝙蝠侠更残酷的殴打，一次对自己的犯罪到后悔。

    毕竟哥谭人人都知，自从蝙蝠侠边的二代罗宾消失后，蝙蝠侠对待罪犯的态度越发狠厉，往往只会保证罪犯的基本生命，哥谭所有罪犯都在猜测哪一天蝙蝠侠会彻底失控成为疯。

    因而当他被蝙蝠侠一拳打过去时，竟然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谢。

    谢蝙蝠侠今晚这么脆利落，或许是今天心很好？

    真是见鬼！

    罪犯的庆幸清晰可见，然而蝙蝠侠的苦恼却不被人知。

    但老家阿福也不是没有败北，并且一度成为阿尔弗雷德为数不多的黑历史。

    —

    尤里乌斯来到韦恩家的第二天早晨，迪克便匆匆赶了回来。

    他虽然嘴上说着周末空才能回到哥谭，其实刚从布鲁斯的中得知尤里乌斯的存在，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来了。

    好在理智告诉他，无论作为布鲁德海文的有编制警官，还是无编制义警，他能的空闲时间都寥寥无几。

    于是从得到消息开始，迪克就开始了他漫的加班，压缩时间，加急理，再加上他持之以恒或者是不要脸式的磨耍赖，总算从领导手上拿到了他那为数不多可怜的假期。

    当迪克迎着哥谭清晨薄雾中的冷风，带着东方神兽大熊猫式的黑圈踏韦恩庄园金光闪闪的大门时，正好赶上尤里乌斯回到韦恩家的第二天，也是第一顿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