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关阿卡姆吧，我会把他的?灵魂挖来洗一遍。”加百列说，“和地狱的?人待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隐约觉有些奇怪，就好像连自己都一起骂了?一样。

    “我还要把他养的?企鹅都抢过来送给卢克宝贝。”加百列继续说，“没想到这么时间我都没有发?现地狱的?人居然也在这里！可恶！那群躲躲藏藏的?堕落者！”

    “你可别这么说，地狱里也不?全都是堕落者。”克劳利压低声音嘀嘀咕咕，“还有我这午后散步的?时候不?小心走错路的?恶，谁知他们那天是准备相约堕天呢？我只?不?过是倒霉地和人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一大群天使跟在路西法后乌泱泱堕地狱的?时候，他是那个一步一步慢吞吞晃悠去的?。

    “所以我一定会去地狱里把卢克宝贝带回家?！”加百列睛里激动地冒紫电光，噼里啪啦又把企鹅人电了?一通。

    他在企鹅人鬼哭狼嚎的?背景音里看向?在场唯一一个恶克劳利：“你，带我去地狱！现在就去！”

    “……天哪，你们天使脑都有病吧，我已经是听到第二个天使这么跟我说了?。”克劳利翻着白，夹着嗓作?着鬼脸学加百列说话，“bbb……带我去地狱！你们以为地狱是什么地方？五星级风景名胜度假区吗？”

    然后他就被加百列冒电光地瞪着。

    克劳利后退几步，选择实话实说：“好吧好吧，你冷静。我倒是想带你去，可惜我现在自己都回不?去地狱。”

    他换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懂的?说法：“你是不?记得了?，我被他们开?除了?！原因还和你有关！地狱的?那些混简直不?是人，我在人间辛辛苦苦6000年为他们没日没夜地打工，创造了?多少业绩。全英国最拥堵的?路段、敦驾车人的?噩梦——25号环形公路就是我的?杰作?！我还在午餐时间占用了?敦市中心的?每一移动电话，达45分钟之久！“

    “我让他们暴躁不?堪，让他们发?疯一样和周围人吵架！我还让他们以为税务审、通制和开?罚单也是地狱的?发?明！”

    一想到这些，克劳利就浑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