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我能去哪里？找个盗宝团的帮我开门？”

    他居临地瞥了我一，没脾气地说：“跟上。”

    他往前迈了两步，步不快，我很轻易就跟上了他，一直走到那扇我很熟悉的门前。

    “这是你家？”我站在门问。

    他收了伞，拿钥匙打开门，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径直走了去。我迟疑了一，还是跟着去了，站在玄关里继续问：“我要脱鞋吗？”

    他走到茶几边上倒：“随意。”

    我站在玄关的地毯上看着他，有拿不准是不是该走来，去之后，我又要站在哪里。

    他垂着眉，一副恹恹的神，把装了的杯递给我，然后指了一某扇门：“浴室在那里，衣服扔在脏衣篓，我会给你拿巾。至于燥的衣服，将就一，先穿我的。你可以在客房里睡一晚，等明天再回去。”

    他给我指了客房的位置。我说好，喝完把杯还给他，然后走浴室。

    洗澡的时候氤氲着，模糊了视线和记忆。只有门上轻巧的两声尤为明显。他隔着门说：“衣服给你放在门。我先回房了。”

    我还是说好。

    等我洗完澡，洗完衣服，来的时候果然没有看见他。我在房里转了一圈，找到晾衣服的地方晾起自己的衣服，然后着发去客房睡觉。

    客厅里的星盘上，幽幽蓝光显示的哪里是什么钥匙所在地。那是艾尔海森的行动路线。

    我在命运看不见的地方闭上了，再次睁开，有人在说话，边人在看书，我昏昏沉沉地眨着睛，念他的名字：“艾尔海森？”

    他翻过一页书以作回答。

    我爬起来，缓了一秒钟，扭朝他伸手：“我觉得，我需要去健康之家……”随后一栽倒了去，被他拽着胳膊重新坐好。他好像在思考，很快思考得了结论，把书收起来，然后在我跟前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