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霄灯的数量逐渐变多，弥漫上天际，化作星辰万千，人们的愿望像金光，蕴着神秘大的力量，也许天空岛上的神明也会为之侧目。

    我欣赏着，蓦然听到后传来有人踩过枯枝落叶的窸窣声音，那个人的脚步比较散漫，但也规整，不不慢地走到我父母的墓碑前，声音停歇了一会儿，然后才来到我边。

    他坐来，什么话都没说。但上有一初闻冷淡遥远、尾调却清甜得勾人的味。

    我垂，没有再看霄灯，而是慢慢转过去看边的人，不意料地看到那双好久不见的漂亮的睛。

    好久以前我就说了，那是森林里燃烧起的火焰，是海平面上共生的烈火与日光，也是我被规制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意外。

    只要和他对视一，看见那双睛里亘古不变的冷静，我之前的所有心理防线都会在一瞬间被击破，列阵以待的词句即刻溃不成军。

    第48章 谈话

    艾尔海森伸手拿过我怀里没喝多少的酒，淡声：“不会喝就别喝。”

    我怀里一空，视线跟着他的手看过去，看着他把那坛酒放到了远离我的那一侧，就像是在以一个合理合法的份阻止我继续一般。

    我扭看向霄灯，忽然有些脾气了，：“不要，醉了在这儿睡一觉，酒就醒了。”

    他说：“这就是你照顾自己的结果？”

    我有想说，你不是早就知到了吗？话没有，堵在腔里，让我意识到我还是很怨他自顾自地丢了我，怨他在多年前的那个决定。这还带着恃而骄的意味。但这不应该了。因为这么多年来拒绝和他见面的，一直都是我自己。

    我似乎才是那个不能发脾气的人，他似乎才是那个应该生气的人，因为究其本，违背了那个我们心知肚明的诺言的人是我。于是我笑了笑，垂了，望着前方黝黑的树林，轻声：“抱歉，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