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有烦，慢吞吞地又蹭了一，放空神小声说：“为什么不雨呢？”

    “因为乌云还不够。”他很有诗意地回答我。我想笑一句这就是文学的力量吗？可惜没什么力气。

    艾尔海森动了动，把我从他上剥来被窝里。

    现在是初，以他的素质只需要穿件薄袖盖条不厚的被就行，但对我来说这搭还是太过冷了，所幸他的温足够弥补剩的需求。

    艾尔海森跟着缩被里，他的发本来就，倒来陷枕里就更，我稍微抬着看他的脑袋，希望他能自觉一到我手上来蹭一蹭，让我摸一摸。可惜艾尔海森是木，他只会伸手盖住我的睛，然后再说一遍：“睡觉。”

    “我不想睡觉。”我在他掌心的黑暗里眨着睛，说，“艾尔海森，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个话题可以等你状态好了再来讨论，现在，不要让我说第四次，睡觉。”

    他的声音本来也偏向冷淡，语气稍微重些，就带着。如果只单单听容，或者不了解他这个人的话，会觉得他有凶。可能他现在就是凶我吧。但是他说话的声音低低的，耳语一般，听起来又很温柔。

    我几乎能想象到他注视着我的神，眉会不自觉地轻微皱起，注视着我的神就像是初的森林里渡过了一阵和风，于是树叶温柔地哗哗作响。

    我把他的手拽来，去看他的睛。他果然这么看着我，眨了，：“你不疼了？”

    “疼。”我蹭过去，挨他挨得更近，他上烘烘的，让我不想离开。

    他给我捻着后背的被，捻完之后胳膊搭在我腰上，手掌抵着我的后背，意源源不断地传来，让我有了些困意。

    我把脑袋抵在他前，给他讲我刚才的形容。他听完了，心很好似的拍了拍我的背，欣地说：“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