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兴趣，但还是随手拿了一本来看，没注意书名，倒是看到了作者的名字，叫枕玉。

    我一来了兴趣，这一看就知是个璃月人的笔名啊。再往前一翻，好家伙，《沉秋拾剑录》。再一看文笔，文绉绉的，作者大概率是个满腹经纶的读书人，但也不过于老气，词句里还透着年轻的风采，侠义江湖气息郁。

    璃月读书读得特别多的人就那么几个，在学堂里都算是学富五车的更是几个指就数得过来。横竖这本小说不可能是帝君写的，那大概就是我那些学生写的了。

    艾尔海森一副不置可否的样，他把自己的书收起来腰包里，看了看我的书，想了一也拿走挤一挤了去。于是腰包变得鼓鼓的，我拍了一，因为书本的弧度凸起，它还弹了两，着实有趣。

    我听这话有耳熟，好早之前他也这么说过，只不过当时我了什么我已经忘记了。

    我上小说，他接过去翻开看了两页，然后把书还给我，睛里带了笑意，“可以，你多看看，了解一语言的艺术。”

    我还想再拍，一被他抓住了手。他低垂看着我的手，意味地说：“大广众之，手别往不该放的地方放。”

    我抱着欣赏的心态翻阅了几页，觉得还有兴趣，就问摊主从哪里来的。结果摊主说，这书是从稻妻的，但是却是一位璃月商人送到稻妻去的。

    我从人群里挤来了气，走过去给他晃了晃手里的书，：“看我发现了什么？”

    艾尔海森说：“我欣赏你的自信，但有时过分自信并不能给你带来好。”

    我无语地看着他：“我只是碰了一你的腰包，又不是碰了你的腰。再说了，我男朋友我为什么不可以碰，为什么要看别人的。”

    “我猜是我的学生写的。”我有些自豪地抬了抬，，“文笔非常好，至少比我好。”

    他扫了一封面：“……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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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了解那东西，你也没有好吗？”

    我心说那还真是过程曲折，又问他还有没有其他分。摊主摇了摇，说只有这一本，我就把它买了来。

    “一般人都比你好。”他说。

    但凡我们俩有一个人懂得语言的艺术，不是，但凡有一个人会正经地用，也不至于我们两个人都被大环境打上“怪人”的标签。

    艾尔海森捞了一本稻妻古语言考究，捞完之后他就没兴趣了，往边上一站，飞快地把前几张翻了一，我也不知他看去没有。

    这家伙嘴毒得想让人给他封起来。我气恼地拿书砸了他一，转而说：“是真的好，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