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一直不说话，我忍着笑继续给他举一些奇奇怪怪的例，最后说：“难不成其实您并不喜异，而是喜同？同也行，我们愿意为您去街上……去一些与您有同样需求的男人。不过冒昧问一，您喜在上还是在？喜暴一的还是温柔——”

    声停止的瞬间，门一并被打开了。我有错愕地想，这个时机不太对啊，艾尔海森该不会没穿衣服吧？

    但他来的时候却又是穿了衣服的，浴袍裹在上有些潦草。我慢了一拍，惊呼着要跑走，他往前一伸手就拽着我的帽拉了回去，住我的脸，语气听着很平稳，但是隐隐有些风雨来的气息：“去洗澡。等你洗完了我再找你算账。”

    我迟疑了两秒钟：“我打算明天白天再洗澡，现在洗太冷了。”

    “也行。”艾尔海森解开我的衣服扣，“那现在为你说的话付代价。”

    我赶拍掉他的手，跑去拿睡衣，连带爬地越过他了浴室，刚把门甩上，就听见他在外面冷酷无地宣布：“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没来，我就去。”

    我隔着门大声冲他说：“我就随便说一！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还以为你早就知这了。”艾尔海森的语气天经地义一般，“也早就知你的结局了。现在还有九分钟。”

    “谁家计时是这么记的！”

    他淡淡地说：“我家——八分钟。”

    “你这明明是秒！”

    我气恼地赶脱衣服洗澡，大冬天的冻得慌，虽然有艾尔海森之前洗澡时闷来的气，但对我来说还是有过冷了。更别说有人还在外面掐秒计时，他数到零的时候我正在穿衣服，浴室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外的冷气跟着跑来，和他一样杀了我个措手不及。

    艾尔海森已经披上了一件大衣，我系好浴衣腰带，抬起手捂着嘴打了个嚏，说：“好冷。”

    他把大衣从自己上取来盖到我上，说：“璃月港的冬天已经算是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