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几百年？”

    艾尔海森淡淡地说：“凌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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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拿到了材料的预期反应数据，一边整理一边对博士说：“这个不行。比还得再改，稳定不够，时间了就会氧化。”

    我乖巧地脱手，说：“好。”

    我说：“什么约定？”

    这动作有些突然，我意识地缩了缩脖，同时听见艾尔海森说：“时间已经很晚了。梯度实验可以明天开始。”

    艾尔海森没说话，只是看着博士。博士笑了一声，整理起了东西：“我记得你之前才说，这是他的作品，你不能来？”

    我茫然地“啊？”了一声，心想什么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熬夜啊……咦，好像也能说是故意的。

是在照明灯附近坐了，随手翻开了我们讨论时用的草稿纸。

    “梯度实验吧。”

    是这样说没错。

    艾尔海森了我的肩膀，问我：“可以回去了么？”

    我噎了一，抬起脸戚戚地看了他一，见他神冷淡，忽觉自己要遭殃，小声地辩解了一：“这很健康，没有病，熬夜不会问题的。”

    艾尔海森说：“解释什么？我不会自己看吗？”

    艾尔海森低看着我，疑惑地说：“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我发麻：“嗯……”

    从实验室离开之后，我才问：“几了啊？”

    这么一想我心虚起来，艾尔海森把我拉办公室，再从办公室卧室，反手关上门，松开我，双手叠置于前，眉尖微微蹙起。

    他拿过我手里的记录本：“那确实不太稳定。使用炼金材料代替应该会更方便一些。”

    一个不小心又熬了夜，我讪讪地搭上他的胳膊，窘迫地说：“你听我解释……”

    “你的时间是以多久为单位？”博士问我。

    我嘀咕了一句：“都有绪了嘛不去，上就完了……”

    他放手，往前一步贴近我，弯腰低扶住我的脸，指尖从上蹭过：“记不清了也不要，我可以调一遍这个客观事实——你的理权归我。而现在你的这，也属于我，你只有居住权，所以最好我说什么，你什么。听明白了吗？”

    我刚，肩膀上就上来了一只手，指腹压着我后背的骨，温穿过棉麻布料传递到我上。

    我抱起胳膊：“比怎么？”

    我眨了眨睛，在他有如实质的神中歪了歪，叹：“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你变得好像越来越有控制了。”

    “还记得你以前过的约定吗？”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