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存的十四年落在纸上是“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她追逐的星辰是淌的零与一，她本人、这不知未来的生命，是最普通的模型。

    我抬看着他：“我也……”

    我想了想，有惋惜，教令院那边肯定不会让我走的，我要是想门玩，还要好久好久呢。

    某一瞬间它展开自己的翅膀，忽地振翅而起，乘着风追逐着云彩，飞向天际线。

    我们坐在光懒懒地晒着冬日的太，海参站在我们后打理着墙边的草草，海云站在树梢枝望着远方。

    艾尔海森说：“可以。”

    “艾尔海森。”

    第99章 第一世界

这个地方。

    她从死亡中得知自己不过是一串规律的数据、抬笔落的一滴墨、某人于电光火石间的刹那灵。

    “是这样说没错……”我笑着，“余生起码省了五十年吧？好好呢。”

    我说：“找个时间，我们去看看迪卢克和胡桃他们吧。”

    就连纳西妲也没留。

    “那你好了辞职教令院的准备？”

    “怎么了？”

    我说：“这么快的嘛？我们见面甚至还没有两个小时，他们就跑了？”

    十四岁那年，有个女孩死在了耸的山崖之上。她追着绚烂的银河，抬手想要捉住其中一颗，而后失足从摘星崖上跌落。

    她不知别人要经过什么样的事才会接受世界是虚假的这样一个事实，也不知正常人在遭逢世界观的全盘否认时会是什么样的表。她只知自己无比自然地接受了这个空的真相，就好像别人只是在告诉她“我该喝了”。

    艾尔海森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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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死方休。

    “你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

    她怀里甚至还抱着自己的另一小猫。

    这个世界的真相在她落海中、在溅起的大中展现在了她的前，有关于一整个世界的秘密，有关于世界之外的秘密。

    这是现在。也会是未来。

    我叹了气：“你辞职吧，我们也去玩。”

    到我们可以切实地受平淡的生活，会世界上所有普通的好，拥有漫到说不定会让人厌倦的日常。

    我捧着我的，对这件事的发展表示了我的不理解：“他们就这么走了？”

    艾尔海森说：“嗯。”

    艾尔海森拍了拍我的脑袋：“没关系，我们之后还有时间。”

    临死前的那一秒，她在坠落的风中看着沉默冰冷、丽宏大的星空，心中怀有的不是对于死亡的恐惧，也没有猜测父母知晓她死讯后会悲伤的愧疚，只有难言的震撼与一瞬的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