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尽量，”哪吒嚼着中的菜，另手比三个指，“是必须。我必须不戳他。”

    敖丙轻笑。

    “那如果违背誓言呢？”

    “就让我当晚，不，是睡三晚的莲台。”

    敖丙颔首，朝他碗里放一块，偏对篮说：“孩儿，来同你爹行礼罢。”

    “还能行礼？”哪吒诧异，赶忙放了手中碗筷。

    只见那婴龙伸个脑袋，四爪均搭在篮上，盯着哪吒看了大半晌，直瞧得哪吒脊背有发凉，才哼唧一声。

    哪吒还想细听，他却把重新缩回。窸窣声响之后，似是用后背对着他们。

    “这就是你说的行礼么？”哪吒有些兴奋地说，“比我们还有天界那群神仙的简单多了。你们龙族还真是聪明。”

    敖丙哭笑不得，只好低继续为他夹菜。

    哪吒这么开心，怎么好告诉他，孩儿方才的行为其实连第一步的第一步都算不上。

    一只手在他前摇摆，他意识攥住，对上哪吒咬着筷疑惑的脸。

    “怎么了？”敖丙问。

    哪吒拧着的眉舒展开，“没什么，只是喊你好几次没回应，以为你又神魄回龙。”

    “暂时不需要回去。”敖丙笑了笑，给他盛了满满一碗饭，“但过些日就说不准了。”

    哪吒哼哼两声，低继续扒饭。

    是夜。

    敖丙在衣柜里翻找可用的小衣服，着哪吒带婴龙去洗澡。婴龙还在与周边的竹斗争，一觉有人将他抱起，猛地哼唧一声，在哼唧声落的同时，尾尖被轻轻了一，霎时整个龙都了来。

    温正好，用小瓢浇在上时，婴龙会不自觉地开始抖动，双微眯，四爪松松搭在盆沿，显自在与舒适的状态。

    等渐渐转凉，哪吒慌忙挽袖把还在享受的婴龙捞起，裹在布中，自尾朝上拭。敖丙取来的小衣服只够遮挡一半龙，思来想去，临时用一块掌大小布包住剩余分，只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