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先是恼怒，很快又平静来，伸手捂住他的睛。等小球察觉到桶里多个人时，前才恢复清明。

    小球嘿嘿笑了两声，任由哪吒给他洗去发里沾上的淤泥。

    “我……”小球看了哪吒，见对方毫无反应，大起胆说，“我想每天都去玩！”

    待父俩换好衣服门，晚膳差不多摆好。

    小球鼓了鼓嘴，穿过凭记忆摸了摸哪吒锁骨的伤痕，“爹小时候不乖吗？”因着浴盐中常有气泡冒，每回小球都只能看到哪吒的，其余的什么都见不到，如今见到了，自然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气着吧，谁让他打不过我爹。好了，转过去，爹要了。”

    “比前两天重了。”李靖放小球，用左手环着他，“今天在书房那儿闹什么？祖父忙着看军报，没太注意。”

    “不是让你转过去吗？为什么不听话？”哪吒声音淡淡的，可听在小球耳里倒是有生气的意味。

    哪吒：“打架受伤的。别跟我学，跟你娘那样当个乖孩就好。”他用手舀了，浇在小球上，“你这发怎么回事？是去泥地里学丞相游泳了吗？”

    小球了，背过去。

孙跟他姓李。真是气死我了。”

    他心里一直不解，为什么每次爹都要让自己转过去，难不成他的和自己一样，都会在中变成尾吗？可他先前试着摸了摸，还是人的。要不这回……

    我也是这么想的。哪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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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坐在正当中的位置，见到哪吒二人，面上稍稍有笑意，招手让他们过去。哪吒惯例坐在他左手的位置，小球则是被李靖抱在怀里，而后如举大鼎般单手举过掂量两。

    他琢磨哪吒还在脱衣服，悄悄转过，一副壮带着些伤疤的展在他视线中。

    “那不行。”李靖端起喂他一，“得学问，还得练法术，哪能成天去玩？回你龙阿公来，铁定要去探你的法力。”又看向哪吒，“丙儿这些日当是能走远了罢？得空带着他们娘俩到东海边上走走，风。”

    “爹？这些是什么？”他忘记自己与哪吒的承诺，忍不住发疑问。

    我觉得祖父这人无法一视同仁。小球用密音说。

    “瞧什么？丙儿肚里有，走路自然有分寸。夫人，你留神，为夫现在过去！”

    一个想法从心里偷偷钻。

    哪吒称是，支起脸不住朝门外伸。

    不等哪吒回神，怀里突然多了重量，他与小球对视一，看向絮絮叨叨端走殷素知手中一个只装了几块小饼盘的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