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好奇。”

    “天太黑了，你该去休息。明天，明天我会告诉你。”

    敖丙抬看他，见他满脸真诚，转回掩嘴打了个哈欠，“走了几步，果真是有倦意。”两手撑住摇椅站起，哪吒见状，一步上前搀住，“那便回去罢。”

    回房躺后，敖丙再次弯起，“明天真的会告诉我答案吗？”

    “放心。”哪吒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快睡。愿你的梦里有我。”

    可一觉睡到大天亮，房间里就只剩敖丙和小球对着。

    “你爹呢？”敖丙赤脚踩在厚毯上，抱小球去洗脸。脸盆如往常般用三味真火加温，洗过之后神清气。

    小球拍了自己的脸，对还在迷惘的敖丙说：“早上来了个人，说自己是昆嵛山弟。爹跟他谈了几句，就跟着上天去了。”

    “昆嵛山？可是有说什么事？”

    敖丙搭好巾，带着儿坐上饭桌，给他递了筷与勺。小球舀一为他特制的粥，用力了，嗷呜一声，：“不清楚。但看样不像是什么大事，爹的脸一直没有变化。娘你知的，爹这人最藏不住事。”

    “的确如此。”

    等丫们来收拾好残局后，敖丙叫住抱球打算门的小球，“今天还是别门了，晚些时候要落雨。难得你爹不在，父神教你读书罢？”

    小球原本打算改去院里和仆从们踢球，看敖丙这般殷切模样，一不知该如何回绝，只站在原地发愣。

    “你不想学吗？”

    “没有没有。”小球忙摆手，将竹藤球放在墙边，乖乖过去坐到敖丙对面。

    他和爹一样，都不想看到娘不开心。即使是瞬间的皱眉也不可以。

    敖丙变一个卷轴，摊在地上，招手让小球过去。小球照，被一双手臂抱住。与此同时，他还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时不时地跃动。

    “是我的弟弟吗？他想和我说话吗？”小球仰起脖看着敖丙。